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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ata No.3


秋山戰戰兢兢的等待著可能會有的報復,他到哪裡都讓黑崎亦步亦趨的跟著他,像是老母雞帶著初生的小雛雞一樣,才不過三天全監獄的人都知道黑崎在秋山的保護之下。鑒於老八等人對黑崎下手的慘烈後果,目前沒有一個人敢輕易去侮辱黑崎,都等著看二条的反應。

正當秋山以為二条不打算插手管這件事了,命運的手卻倏然在他們頭上籠罩了一層陰雲,造成了一個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情勢。



首先是二条手下的一眾狐群狗黨尋了個空,悄悄的把幾個平時和秋山交好的犯人拖到暗處去給打得半死。從那時候秋山就知道二条不向他討回這個面子是不甘願的了,他將黑崎看的更緊。雖然黑崎身手比他好上幾百倍,但是雙拳難敵四手,二条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

只要黑崎沒事,反正自己是破罐不怕摔,二条真要找上他也沒有關係。

秋山抱著這樣的覺悟,終於等到事件發生後的一個禮拜。他早早吃完晚飯和黑崎一齊回房,卻在途中被一個不是很熟的獄警給攔住了。

「A3297,等會兒自己去十四號房報到。」秋山一聽就知道那是二条住的獨間,警衛打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輕蔑,讓一旁的黑崎隱約感覺到一點不祥的氛圍。

「秋......?」黑崎不安的拉了拉他的袖口,「我陪你去吧?」他雖聽到了獄警要秋山獨自前往,卻還是不放心讓他一個人。縱使他還不清楚監獄裡的勢力分佈,但在眾人們打量他的險惡眼神中,他明瞭到自己打了老八等人的這回事讓他和秋山正陷於一個危險的境地。

「不用了,」秋山淡淡的拒絕道:「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我先看你回房我再去。」他的語氣不容拒絕,黑崎只好委委屈屈的蹭回房間,擔心的看他一個人出去。

「對了,我晚上大概不會回來睡了。」秋山語調輕鬆的說著,臉上表情沒有絲毫動搖,「你一個人如果冷的話,就多加一層被子,不要又迷糊的去抱牆壁。」

黑崎聽了這種明顯是安撫的話,益發的擔心起來。秋山卻沒有給他多餘的說話機會,一轉身就俐落的將門給甩上,留下黑崎一個人憂心的望著深鎖的牢門。

看黑崎不甘不願的回房之後,秋山才安心的走到十四號房的長廊前,他望著那刺眼的數字,胃中像是開了一個大洞似的,隱隱的涼了起來。被買通的守衛已經將門鎖給打開,秋山獨自佇立在門前猶豫了許久,微顫著的雙手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將門把給轉開。

才剛踏進門內,坐在上舖背對著他的高頎男人就倏的旋過身來,一雙鷹隼般的眸子似笑非笑的凝望著秋山,熾熱的眼神裡滿是狩獵的意圖,讓秋山背脊掠過一陣激骨的寒意。

男人的黑髮柔順的覆蓋過眉心,雖然不及秋山的及肩長髮,卻也不似一般囚犯滿頭青渣。若是光看外表,男人儒雅的五官配以鼻樑上那副無框眼鏡,可以騙得許多人對他的信任,但是秋山深知他體內流淌著變態血液和恃強凌弱的天性,對眼前的人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二条,你找我有什麼事?」秋山對二条的目的心知肚明,但還是先試探性的問道。

「聽說你的房裡頭來了個新人?老八他們去試探過了,說是個小辣椒,身手還不錯呢。」二条的手指輕盈的敲著床板,輕挑的笑問道。秋山默默不語,他知道二条不需要他的回答,這監獄的一切情報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過......只是先告知你這個保護人一聲,」男人的語氣優雅,卻帶有一絲威脅,「我不會讓他好過的,這種什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改天我多找幾個人去堵他,看他還神不神氣得起來。」

秋山原本低垂的頭迅速抬起,鄙夷的掃過男人冷酷的側臉,他輕聲唾道:「卑鄙。」

像是被他的輕蔑取悅似的,二条玲輕輕的笑了出聲,「說的也是呢,以我的作風,像他這種漂亮的貨色,應該要讓他成為公用的『女人』才對。」他邪佞的舔了舔嘴角,放肆的用目光舔舐那具纖瘦的身軀。

「你說是不是呢,就像你一樣。」男人無禮的的眼神定定的落在秋山的下身,淫猥的意圖表露無疑。

「你別動他。」秋山警戒的瞪著他,只要一想到那對崇拜他的澄澈雙眸也會染上跟自己一般糜爛的色彩,心裡頭就有一股無名的窒息感。

「喔?」二条稀奇的看著他,「難得你會這麼護著一個人,那小子上過你了?」這個可能性讓他的瞳孔微微的收縮了一下,二条可不希望自己的所屬物被新冒出來的犯人給奪去了,這個玩具他可還沒玩夠。

「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那幫子狐群狗黨一樣噁心嗎,反正你別去惹他就是了。」秋山難以忍受這些人腦子裡頭一堆齷齰的念頭。
「既然是『我的小秋』說的話,我怎麼敢不聽。」二条從上舖跳了下來,逼近秋山,「但是你要給我什麼報酬呢?我可不喜歡沒有回報的付出。」

秋山後退一步,倨傲的看著二条。他只比眼前的男人矮上幾公分,凜冽的丰姿與男人純雄性的侵略氣息相比也毫不遜色。

二条著迷的端詳著只屬於他的獵物,讚賞的嘆道:「幾天不見,你好像又變得更迷人了。」他又再進逼一步,已經等不及要享用盤中美食的男人渾身燃燒著危險的訊息。

「你不要再靠近了。」秋山戒慎的退到門邊,卻已無路可退。他緊繃著身體,擺出迎戰的姿態,卻也知道這瘦弱的自己與二条的力量比起來是天差地遠。

二条玲是城內最大勢力的幫派的太子,像他這種人無論因為什麼理由入獄,服刑對他來說跟兒戲也沒有什麼兩樣,他照樣能在監獄裡過的舒舒服服的。

獄中哪有人敢不奉承他,屈服在他腳下的,就連獄警都要看在他老爸每個月往裡頭送的巨額賄款給他三分薄面。

秋山深一剛入獄時,就無可避免的被二条看上,變成了他專屬的洩慾工具。
二条要的是絕對的服從,秋山的不冷不熱激怒了這個從小習慣發號施令的青年,對他的興趣也越掘越深。
他就喜歡這種倔強的玩物,喜歡折辱他過人的高自尊,喜歡看他無可奈何的在自己懷中扭動的媚態。

「秋,看著我。」二条像頭敏捷的豹,在秋山還來不及躲避時就攫住了他瘦弱的頸子,將他拉近自己。

狹小的牢籠裡不斷升溫,男人與男人的慾火與怒火交織著,秋山硬是側過頭,不願去面對那具被囚衣包裹住的,精壯的男體。二条的手滑下他的肩頭,感受到在他掌握中的秋山不情願的輕顫了起來。

--瞬間,獸慾被點燃。

男人低吼著將他強押在牆壁上,難耐的掀開那一層什麼也遮蔽不了的薄衫,隨即將唇湊上那白皙的胸膛上的兩朵粉蕾,惡意的啃咬著那敏感的部位。秋山呻吟著想推開在身上肆虐的男人,卻無法撼動半分。二条的一隻鐵臂箝制著他,另一隻手已經在猴急的剝開他的囚褲。

「王八蛋!給我放手!」秋山急得脹紅了一張秀氣的臉,氣得大吼出聲。男人的大手已經覆蓋在他的男莖上,細細的撫玩著那柔嫩的器官。厚實的掌心上的粗繭磨疼了敏感的秋山,他的眼角也不自覺的泛出一層水光。

「我就喜歡看你這個表情,做愛的時候泫然欲泣的模樣不知道可以激起多少男人的獸慾。」男人的手緊緊的箍著秋山的纖腰,將臉整個埋在他的下身,貪婪的吸允著。

「你喜歡這樣吧,被粗暴的對待。」口腔黏膜溫暖的包圍住秋山秀氣的性器,二条玲故意在吸吐的時候弄出淫糜的水聲,他滿意的感受到被唇舌逗弄的青莖無法控制的硬挺了起來。

「要不要我找多一點人來上你啊?上次很爽吧,被五個男人同時伺候的滋味應該不錯。」男人惡意的微笑讓秋山蒼白的臉上一片屈辱的鐵青。

「既然這麼爽,那你自己為什麼不去試試看啊?」秋山別開那雙燃著兩簇熾火的眼睛,冷笑著回嘴道。

二条聞言瞇起危險的獸眸,眼中流轉著微慍的精光。像這種時候,這頭不聽話的小貓的利爪顯得特別礙眼。

他不介意秋山偶爾的忤逆,那是身為他的「女人」的特權,他也可以容忍他任性的撒撒嬌。但是很顯然的,秋山根本不要什麼特權,他只想要挑戰二条的底限,讓他憋了一肚子的氣而已。

他懲罰性的輕咬了下口內的性器,惹來秋山一陣痛苦的呻吟,二条聽著那性感的低喘,早就興奮的器官變得更為火熱。他的身體已經中了名為「秋山深一」的媚毒,只有眼前這個冷漠的男人可以挑逗他,把他的慾望給勾引到極限,也只有他能夠紓解二条體內的殘虐渴望。

「過來舔我,小賤貨。」二条粗暴的扯起那一頭漂亮的褐髮,被汗水浸濕的髮絲緊貼著秋山的耳際,看起來分外的妖媚。他側頭狠狠的瞪著二条,無力的反抗目光卻只能讓男人的下腹更為緊繃。

「你敢!我會把那根髒東西給咬掉。」秋山艱難的說道,奮力的將頭轉離那醜陋的男根。他被緊緊的壓在地上,像被長針給釘住的蝴蝶,徒勞的掙扎著。

「嘖嘖,」二条玩味的看著他在身下扭動,不贊同的說道:「你又何必再裝清高?這兩年以內,你後面不知道被我上過多少次了,不過是口交,你怎麼總不願意呢?」

秋山望著他,一雙灼然的眼閃爍著挑釁的精光,他譏諷的笑了起來:「可惜我後頭沒長牙齒,不然你以為你那根還在嗎?」即使只是諷刺的笑容,他微笑起來的時候,那倔強的眼神看起來格外誘人。

二条看的心癢癢的,無奈的歎著:「我就不懂,在這間監獄裡,想爬上我的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你為什麼要那麼抗拒?」

「那是因為成了你的人,就可以免於被輪暴的下場,你以為是因為你的魅力嗎?」秋山搖著頭,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如此殘酷,二選一的選項擺在面前,多數人都會選擇傷害較小的那一方。

「那難道你寧可給外頭那群餓狼們輪姦,也不肯乖乖聽話?」如果秋敢說是的話......二条保證他一定會狠狠的教訓這個嘴硬的小東西。

「反正不過是讓根爛棍子插在身體裡,是你或是別人也沒什麼不同。」秋山果然冷冷的說出二条最不想聽到的話,讓他臉上一片鐵青。

二条被怒火和慾火灼燒著,他決心要讓秋山知道自己的手段。他輕輕的撫上秋山的尾椎,以一種極為情色的手法摩挲著那兩片嫩白的臀瓣,直到純潔的色彩被蒙上一片淫媚的粉紅。秋山在他的觸摸下難耐的掙動著,虛軟的反抗卻只能讓男人的動作更為粗暴。

「既然你的嘴這麼不聽話,那我還是使用你後頭的小穴好了。」二条惡意的將三根指頭一下塞入那狹窄的祕所,將粉色的皺摺全部大大的撐開。


「喜歡吃我的手指嗎,淫蕩的小傢伙。」他滿意的聽見秋山嘶啞的低吟著,痛苦的在他的壓制下彈跳起來,「真是自找苦吃,乖乖的不就沒事了嗎?」他扯住那一頭汗濕的長髮,迫使秋山與他對視,兩人的視線無言的交流著。

二条深深的望進秋山的茶色瞳眸中,裡頭一絲恐懼也沒有,只有無限的輕蔑和嫌惡。他最恨秋山的這種眼神,那會讓他覺得無法掌控這個男人。他明明佔有絕對的優勢,但秋山就是不願意臣服在他的腳下,無論他用盡任何方法折辱他的尊嚴,男人的頭永遠昂的高高的,比誰都矜傲得多。

「寶貝兒,你的眼神真性感,我光看著就硬了。」他故意這樣說,秋山果然立刻轉開眼,連看也不再多看他一下。
二条暗自鬆了一口氣,他怕再對著秋山那輕視的目光,自己會率先別過頭。秋山在地上喘著氣,二条的手指還插在他的後庭中,那個連接的部位正不適的在收縮著,努力的想將入侵物擠出。

黑瞳中的慾望已屆臨界點,二条根本不顧秋山痛苦的掙扎,將他整個人翻轉過去。二条趴伏在他身上,讓秋山背對著他,連潤滑也沒有就借衝力把自己的碩大整個埋進去。

秋山疼的冷汗直流,股間一陣火辣辣的痛楚,他不斷揮舞著雙手,想將二条給趕出自己的體內,二条卻用一隻手就輕易的扣住了他反抗的意圖。

「那種軟弱的攻擊是沒用的,秋。」男人訕笑著,緩緩的在滾燙的甬道內開始律動。「真的想揍我,就要用這種力道。」他騰出一隻手,用力的開始擊打那片光潔的臀瓣,他手上的動作震動著秋山的身體,連帶牽動了體內的收縮。

雪白的臀股如今被打的紅通通的一片,與埋在股間的深色陽具相映,說有多淫猥就有多淫猥。秋山拚命的想往前爬,躲開這種非人的虐行,卻又被二条拉回身邊,進行一波新的衝刺。二条喘息著,沒有經過潤滑的祕蕾太緊了,讓他差點早早就射了出來,他可不要在自己的玩物面前丟臉。

為了讓秋山放鬆,二条將手探至前方,一手橫跨過秋山的胸口,輕輕的揉捏著左胸那一小粒緋紅的乳粒,另一隻手則是俐落的抓住秋山的陽根,上上下下的撫捋著。

秋山被他從後頭抱起,無力的靠在他的懷中低吟著。他已經沒有反抗的氣力了,只能任憑二条用高超的手技玩弄自己。

「嗯......呼呼,不要摸......」秋山的身體被撫摸著,逐漸染上了情迷的粉紅,即使不願,男人的本能還是讓他硬了起來,鈴口也流出了一些淫液。

二条看他已經開始鬆懈下來,再度開始抽插著。他用手指沾了一點秋山的精液,塗在入口的皺摺上,火熱的穴口被手指刺激著,敏感的顫抖著。秋山難受的閉上了眼,不願去感受自己有多麼的淫蕩,被強暴過無數次的身體已經習慣男人的侵入,只要一點撫慰就能讓他達到高潮。

二条反覆折磨他,連續的動作像機器一樣規律,他搗弄著那個已經會隨著他的抽插而收縮的嫩穴,下身一陣爽快。已經過了半個小時,只要秋山一動情,即使不去撫弄他的男性象徵,也可以藉由刺激後庭而達到高潮,那是二条兩年來努力開發的結果。

「不要,放了我......感覺好奇怪......放開......」秋山軟弱的伏在地上,用粗糙的冰冷石地摩擦前面的慾望,想趕緊射出來,免得被後庭傳來的異樣感受給逼瘋。

略微低啞的聲音呻吟起來無比的撩人,二条被他下面那張小嘴緊緊咬住,又聽見這麼媚惑的求饒聲,他一個不注意就一洩千里,幾天沒發洩過的陽具,顫抖著將滾燙的液體注滿敏感的甬道,秋山哆嗦一下也跟著射了出來。

高潮後的餘韻讓二条懶洋洋的,他抱著秋山發紅的身體,愛憐的輕咬著他的耳朵。秋山無神的趴在他身上,想掙脫那個過於火熱的擁抱,卻一點力氣也沒有。

「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這麼乖,多可愛啊。」二条輕柔的幫秋山擦去額邊的汗水,再抽出床邊的衛生紙幫他將身上的白液給拭去。秋山也沒有反抗,剛哭過的雙眼紅通通的,像隻小兔子,二条越看越喜歡,啵的一聲在他臉上啄了好幾下。

秋山休息了一會兒,神智逐漸恢復清明。才剛有些力氣,他就毫不留情的推開正在幫他清理的二条,讓本來還沉浸在喜悅中的男人措手不及。

二条錯愕著,手上還拿著沾滿愛液的衛生紙,看起來甚是可笑。他幾秒鐘之後才回過神,忿然的將秋山拉回自己懷裡,劈頭就在他臉上摑了一掌,將那白皙的臉頰打出一個鮮明的紅印。

「秋,別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他用力的拉扯著那兩粒腫脹的小櫻桃,覺得慾望又有點開始抬頭了。秋山驚恐的看著他,深知自己的身體禁不住他再一次的索要。

「今天就算了,下次絕不饒你。」二条看著他不自覺的在顫抖著,剛提起來的興致也被掃光了。他懶洋洋的揮了揮手,示意秋山在他的床鋪上休息一會兒,等著獄警在約定好的時間將他帶回他自己的那間囚房。

秋山倒在床上,眼前一片黑暗。消耗過多的體力讓他渾身軟綿綿的,他無力的側過身去,整個人蜷縮起來,瘦削的背脊看起來單薄的可憐。二条只是坐在牆腳,深沉的觀察著他的背影,心裡頭酸酸澀澀的,也不知是什麼感覺。



TBC...

嗯,二条你敢對我們家小秋寶貝(?)做出這種事,三振出局!!
(二条:喂!是你逼我的耶,我也想溫柔啊>口<)
下一章出現的久澤大哥是我有史以來寫過最優質的攻了(不過我家小攻好像平均都很殘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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