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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郎沒有等到預想中的抗拒,嗅到一絲不對勁的氛圍。
他扳過了哥哥的臉想確認自己抱著的人兒為什麼突然呆住了,卻意外地看到一郎一臉迷惑,正毫無防備的盯著自己。

"喂喂,你這樣讓我覺得很難下手耶。"即使是次郎這麼自我中心的人,看到這麼純潔的表情也不免覺得心中的罪惡感慢慢地升了起來。




"次郎…你喜歡哥哥嗎?"一郎很認真的望進了次郎的眸中,那褐色的瞳仁映出了自己的倒影,還有自己臉上的一丁點兒可笑的期盼。

櫻木律師對次郎說的話,如今又重新注入他的回憶裡。
這句話在櫻木說來還能讓次郎嗤之以鼻,但是由一郎說出來,卻簡直是晴天霹靂。

"誰…誰告訴你的?"次郎竭力保持著冷靜,顫抖的聲線卻毫不留情的透露出他的焦慮。哥哥是如此的遲鈍單純,對感情更是像一張白紙一樣的純真,絕對不可能會問出這種程度的問題,一定是被什麼人唆使的!

"櫻木律師說的……"一郎看著弟弟莫名蒼白的臉色,怯生生的說道。

果然!!次郎恨透了那個多嘴的垃圾律師,如果可以的話,他簡直想把那個長舌的男人給活生生地丟進東京灣去。

"乖,你不要想那麼多,"次郎的心緒也是一團紛亂,明明是一個無聊的問題,他大可一笑而過的。但是哥哥凝視著他的眼神卻讓他說不出一個「不」字。

"果然…不喜歡吧,像我這種人…簡直是癡心妄想。"一郎的雙眸黯淡了下來,裡頭的光采都被自卑的黑洞給吸收了進去。

次郎本來很肯定自己絕對不會動心,但是如今的這一縷痛楚又是怎麼回事?

次郎很鴕鳥地選擇避而不答,吐不出任何話的嘴開始輕輕地咬著從一郎綻裂的制服中露出的白皙的肩頭。

次郎怕一旦說出了那句話,自己就會失去在這一場遊戲中的優勢和主導權。
而且…哥哥絕對不會愛上這麼殘酷的自己。
次郎絕望地說服自己,即使要狠狠地傷害一郎,即使只能一輩子重複這種沒有愛的行為,他也絕不能夠讓一郎知道,自己埋在內心深處的陰鬱情感。



接下來的性愛過程,一郎沒有掙扎,他像是一條死魚一般,木然地任由一郎玩弄。但是次郎卻也沒有盡興,他根本不敢直視一郎的眼睛,莫名的恐懼如影隨形,每次在一郎體內的律動都像是在提醒他,向他吶喊自己的卑劣。
兩個人就像是履行義務一般,草草地射出了高潮的濁液。

"哥哥,我……"次郎趴在瘦弱的一郎身上,低聲喘著氣。他漂亮俊秀的臉痛苦的扭曲著,高潮過後的餘韻絲毫沒有寫在他的臉上。像是要證明什麼似的,次郎猛地捧起了一郎的臉,忘形的在上頭烙下一個又一個如羽毛一般輕柔的吻。

一郎拚命克制住即將要落淚的衝動,虛弱地避開了次郎的親吻,"次郎…不要。"
含在眼眶中的晶瑩水滴,終於承受不了這種溫柔的重量,緩緩地滑落了那蒼白的頰邊。

次郎從小到大,從來不覺得哥哥的眼淚有多麼值得珍惜。但是卻從沒看過這種絕望的、苦澀的淚水,彷彿千言萬語都被封在那一滴小小的水珠中,隨著落下的速度一起迸裂。

"哥哥…你不要這樣子!"次郎難受地痛喊道,他沒有辦法承受這樣子悲傷的一郎,那種壓抑的眼淚撕裂了他所有矜持的理智。

"哥哥!!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方才所有打算隱瞞自己的情感一輩子的決定都被次郎拋諸腦後,次郎發現只要哥哥能夠覺得好受一點,他寧可輸在這場愛情的戰爭之中。


次郎想起三天前他還信誓旦旦地告訴櫻木律師,說自己絕不可能愛上一郎。
如今才發現自己是當局者迷,原來自己對哥哥的感情居然已經這麼的濃烈了,他卻根本看不清楚事實。


一郎終於聽見了弟弟的真心話,卻矛盾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其實櫻木律師是告訴自己,叫他要以次郎的愛當做後盾,來躲避後續的騷擾。但是他不想背叛次郎真摯的感情,
這是第一個愛上他的人,一郎長久以來的自卑和孤獨,似乎都被這炙熱的愛給充滿了。

弟弟那雙溫暖的臂膀環住了一郎,次郎緊窒的擁抱給了一郎一絲勇氣。
那是讓他能夠回擁這個曾經給予他無邊噩夢與傷害的人的寬容的勇氣。

但是,他還是無法回應次郎的愛。

一郎現在的感覺,簡直就像是一下子從地獄爬上了天堂,這種突如其來的好運讓他深像是活在了雲端,雖然輕飄飄的但是卻一點也沒有真實感。

自從弟弟向自己告白之後,對他的待遇就驟轉了一百八十度,不但每天噓寒問暖,小心呵護,甚至連便當裡頭都會多給他偷加一顆蛋。
當然不是說咱們的一郎廉價得用顆雞蛋就買的通,但是以往高傲冷漠的弟弟突然轉性了這件事還是讓他不得不感激涕零一番。
最起碼,現在的次郎不敢再胡亂把他壓倒恣意洩慾,或是撕開他的制服以逞獸慾,讓他得以多保留幾條泛白舊制服和內褲。

不過,毛手毛腳的情況還是無可避免地經常發生。



一郎才剛轉開家門的把手,就看見次郎整整齊齊地擺放在門口的球鞋。他暗自嘆道,今天下午又沒有安寧日子可過了。

"哥哥,你回來了。"比一郎早放學的次郎早就在客廳等著自己的寶貝哥哥,一郎還來不及把書包給放下,次郎就慇勤地幫他脫下了外套,順手又拿了一瓶水給哥哥解解渴。

"嗯…啊,謝謝。"一郎還是很難習慣這麼乖巧體貼的弟弟,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怪怪的。

現在的次郎簡直就像是黏人的幼犬,總是樂顛顛的跟在主人後頭寸步不離。
不過總比會咬人的惡犬來的安全許多,一郎也不好再挑剔什麼。

"哥哥~~~~"次郎突然用一種甜膩膩的、軟綿綿的聲音喚著一郎,"……今天可以嗎?"

一聽到這種刻意討好的聲調,一郎就知道他又要慘了。雖然次郎不再強迫他做出那種羞恥的事。但是取而代之的,卻是用桃花眼和可憐的姿態誘惑著他,逼著他點頭答應。

"不…不好吧,昨天才…才那個過,你不累嗎?"
"怎麼會呢,只要是跟哥哥,我一天來個七發都無所謂喔。"次郎無比燦爛笑著蹭上了一郎,下一秒又換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臉孔。

"我已經憋了很久了,在學校的時候也一直都想著哥哥喔,這樣下去我會欲求不滿然後死掉的。"次郎說著說著,手已經靈巧地解開了一郎的皮帶,順便連制服都一併掀了起來。

一郎無言,世界上哪有這麼色情、滿腦子桃紅泡泡的幼犬,他要修正對弟弟的印象,這根本是色狼嘛。

"不要啦,次郎。"一郎稍微將聲音揚起了八度,不嚴厲拒絕的話只會讓兩個人都縱欲過度而已,他們現在還同樣是目標東大的考生呢。

次郎停下了手,有點委屈的偷覷著一郎,卻也不敢再造次。一郎鬆了口氣,不過根據過去的經驗,他沒有天真的以為次郎會這麼容易就罷手。

果不其然,才放棄一會兒,次郎又趁著一郎坐在書桌前的空隙時,慢慢地掩了上來。

"咦,哥哥在做這一道題目啊,我會喔,要不要我教你啊?"次郎討好的湊在一郎的臉頰邊,兩人的距離近到連彼此身上同牌的肥皂香氣都聞的一清二楚。

"嗯,好啊。"沒有心機的一郎還是上了這個狡猾弟弟的當,不疑有他的把手中的習題遞給次郎。

"你看喔,這有一點訣竅的,就把這一邊的公式代進這裡,然後就解出來了,夠簡單吧。"次郎隨手畫了幾個重點,簡明扼要的解釋了解題的要點。

一郎很單純的朝弟弟投去一個欽佩的眼神,讓他掙扎了這麼久的難題次郎一下子就解開了,兩人的學力程度果然還是不同啊。

次郎卻沒有哥哥想的那麼純潔,他倏地握住一郎正要往下一道試題移動的手,很邪惡地笑道:"幫哥哥算出了這麼難的題目,你總該給我點獎勵吧。"

"什麼獎勵?"一郎腦內的警鈴慢了半拍,遲鈍依舊。

"當然是…"次郎這次沒有強來,他將手慢條斯理地探進那寬敞的衣襟中,不緊不慢地揉捏著那小巧的乳首。

"我只摸摸就好了,嗯……"次郎滿意地感受到指間捻住的柔軟櫻桃已經變硬了,他蹲下身去把一郎的制服解開,頭也不安分地舔上了那紅豔豔的乳粒。

"次郎…不要嘛…"雖然口中拒絕,但一郎的態度卻沒有之前那麼強硬,可能他潛意識裡也覺得對次郎有所虧欠,總得補償他點什麼。

褲檔裡的火熱已經被次郎刺激地堅硬了起來,一郎急促地喘息著,想為這擾人的慾望找個出口。次郎沒有開口調侃一郎的難耐,只體貼地幫他把緊蹦的長褲給褪了下來,一郎的性器已經呈現半昂揚的狀態。

"我跟哥哥一起…"次郎把勃發的欲望貼緊了一郎的小東西,敏感的肌膚之間的摩擦輕輕柔柔的,感覺很舒服。

因循漸進的快感逐漸攀上高峰,即使沒有做完全套,只要看到哥哥與自己一起沉浸在慾望中的模樣就足以讓次郎滿足了。
至少這證明他不是一廂情願的在付出。

一不小心就被次郎吃乾抹淨的軟弱男孩疲倦的趴在床上喘息著,下體黏呼呼的感觸很噁心,但是他一點走去浴室的力氣都沒有。

“次郎…”迷迷糊糊間,一郎發現自己居然被弟弟騰空抱進浴室。

“哥哥很不舒服吧,我先幫你洗乾淨你再睡喔。”宛若哄小孩的語氣讓一郎羞赧的低下了頭,乖順的任由弟弟將自己放入注滿溫水的浴池中。

一郎浸在熱水中整個人都放鬆了,他拉過次郎的手笑道:“一起來泡吧,水溫剛剛好呢。”沒有戒心的笑容暖暖的,在氤氳的水氣中看來粉嫩嫩的娃娃臉,誘惑著次郎這匹剛剛才把人給拆吃入腹的大野狼。

“好啊。”次郎強按下腹部湧上來的那一股熱流,俐落的把單薄的襯衫給褪下就跳進了浴盆中。

尺寸不算大的浴盆被兩個正在發育中的青少年一擠,頓時一點空隙也不剩了。次郎勉強的將哥哥轉了個身,讓他半倚半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次郎畢竟不是無敵的超人,昨天晚上和今天下午的劇烈床上運動已經耗費了他泰半的精力,他也順便藉著這個機會休憩一會兒。

空氣中散延的氣氛很安靜,卻不會沉滯的讓人感到氣悶。兩個人就像是在母體裡一般的貼近,有種很讓人懷念的感覺。

“嗯…次郎,”一郎突兀的打破了這個平衡,他的聲調聽起來悶悶的,彷彿是吸了過多的水氣在往下沉一般,"你說過的…喜歡我的事,是認真的嗎?"

“當然!”原本緊閉著的雙眼因為激動而睜得圓圓的,次郎的聲音頓時提高了八度,“你難道都以為我在騙你嗎?沒有人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吧。”

“沒有…我沒有覺得你在騙我,但是…”一郎怯怯弱弱的說道,他想要掙扎著起身,現在這樣躺在弟弟的懷抱中的姿勢太羞恥了,根本沒辦法讓他正經的和次郎好好談談。

“但是什麼?你給我說清楚!!”次郎咄咄逼人的態度,彷彿又回到了最初他開始凌虐一郎的時候,那一點點近日來的溫柔和體貼都消失了。

“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哥哥這幾天想了很多…我們是兄弟啊,這樣的情感是不正常的,畢竟我們是雙胞胎兄弟啊,更何況…更何況…”一郎吞吞吐吐的重複說著同樣的藉口,潛意識裡還是怕著次郎的他,根本沒辦法好好的把話給說出口。

“更何況什麼?”次郎的聲音像是硬從喉嚨裡逼出來的一般,哽塞的讓一郎忍不住回頭想看看次郎的情況。

“不要看我!!”失控的大吼著,次郎深深的將頭埋進了面前那細瘦的背脊中,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竭力把口氣控制的更平靜一些,"說啊,更何況什麼?"

肩膀上傳來的滾燙一點一點的灼傷了一郎,他敏感的察覺到了那熱度,是來自次郎的眸子。

次郎在哭……

這個認知讓一郎不能自制的顫慄著,他多麼的想回過身去把次郎給擁在懷裡輕聲安撫著,做個像哥哥會盡的責任。

但是他不能夠。
因為次郎,從來不把他當作哥哥。

像戀人一樣的撫慰次郎的這種事,對目前的兩個人來說,都是一個禁忌。他怎麼能夠給了次郎一個又一個的希望之後,再狠心的打破那夢想的脆弱泡沫呢?
那到不如現在就當個絕情的人吧,在次郎還沒有不可自拔、也在自己還沒有習慣被人呵護寵溺的溫暖之前,讓兩人的關係回到最初的單純,只有兄弟之間的牽絆。

“我不會愛上你的,你以為我真的跟娃娃一樣,任你玩弄都不會有感覺嗎?我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啊,你以前那樣殘忍的對待我,我怎麼可能還會愛上你呢?”一郎咬了咬牙,冷硬的說道。

就這樣就好,就這樣就好,親手斬斷次郎對他的情感,這樣對彼此都有好處。
一郎這幾天連睡覺時都這樣反覆的在說服自己,要懂得放手。
他如今真的做到了,心裡卻沒有一點喜悅,反而漲滿了像針刺一般的疼,細細的折磨著他。

“我知道了,”次郎的聲音沒有一絲情緒起伏,他木然的鬆開了摟住一郎的手,“我不會再繼續糾纏你了。”

一郎眼睜睜的看著次郎邁出浴缸,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
明明浸泡在還滾燙的熱水中,身體卻寒冷的讓一郎整個人瑟縮成一團。

一郎想,他心底不可告人的深處,說不定是期待著的。
期待著次郎會緊緊的抱住他,告訴自己他絕對不會離開哥哥。
但是次郎沒有,他義無反顧了跨出了與自己連結著的小小世界。
他的期望,沒有成真。

細微的啜泣聲,被關在密閉的空間裡,一絲一毫都傳不到一郎掛念的人的耳中。


自那一個讓人心痛神傷的午后之後,奧野家的兄弟二人竟已形同陌路。

次郎依舊扮演著那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的角色,什麼愛上哥哥這一檔子事他像是根本沒想過,對待一郎的態度還是跟往常一樣冷冷淡淡的。

一郎也還是那麼懦弱的、可憐的一個存在,沒有人真的把他當作一回事兒,連父母也徹底的漠視他,把他發願要考上的東大的夢想當成一個笑話。

只有一點和以往不同,現在的次郎和一郎同樣都像中了邪一樣,拚了死命去讀書,簡直就像是心中有股沖天的怨氣要透過這種方式來宣洩似的。



很快的,第一次模擬考的成績下來了。

次郎還是一如既往的優秀,東大A判定,連一向保守的導師都說「如果次郎照這樣努力下去還考不上東大的話,那才真是沒有天理呢」的這種話。
至於一郎的分數,則是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鏡。東大C判定,這種成績雖然算不上太好,但是以龍山學生的資質來說,這已經是一個奇蹟了。

奧野家的兩位家長這時才正視長子的心願,發現自家說不定能出兩個東大生,而高興的不得了。

只剩短短三個月的考前衝刺時間了,次郎和一郎就在這樣子的忙碌中鬆了一口氣。
忙碌本身,就是遺忘痛苦最好的解藥。

次郎現在已經不會無時無刻都想到那個可惡的人說出的那句決絕的話了,即使想起也沒有當初那種椎心刺骨的疼,只會鼻子還是會感到酸酸的,像是要落淚的前兆。
不過那些都無所謂了。
沒什麼好在乎的。


到了應試的前一日,次郎接到了同班的競爭對手送來的「禮物」,一盒三明治。

那位競爭對手從以前開始就很不討喜,拚死拚活也考不過輕輕鬆鬆就能拿第一名的次郎,再加上又常常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也難怪他暗戀的對象根本不理睬他的追求,反而成為次郎的崇拜者之一。
這樣的男人送過來的食物次郎當然不可能隨口就把它給吃了,次郎笑著把三明治給放進了書包,打算拿回家再丟掉。

回到家之後,他隨手將那盒一看就過期的三明治給扔在餐桌上,想說待會兒媽媽應該會把它給丟掉。
等到晚飯時他看到三明治已經失蹤了就沒有再追問,他想反正沒有人會那麼白痴的把那種已經開始發酸的東西給吃下去吧。

但是他忽略了自家哥哥的遲鈍味覺,等到考試的當天,次郎一早起來發現一郎居然痛苦的在床上呻吟,他才察覺到不對。

“喂,你怎麼了?”次郎此時也顧不得跟哥哥冷戰了,忙塞了幾顆胃藥進他的嘴裡。

“好像吃壞了東西…”淚眼汪汪的一郎奮力撐起身來,準備穿上衣服去考試。

“你瘋了啊?!這樣要怎麼考啊,乾脆放棄了吧!!就算東大不行,還有其他大學啊。”次郎驚恐的看著哥哥爬起身來,這傢伙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怎麼可能撐得過那麼長的考試?

“不行,我要去考,不是東大就沒有意義了!!”一郎無視次郎的勸說,一反他以往的懦弱形象。

“你幹嘛這麼固執啊?!”

“次郎是不會懂的!!”

“我只是擔心你,你那是什麼態度啊!!”

眼看兩個人的爭吵越演越烈,奧野媽媽突然探出了頭罵道:“都快遲到了你們兩個還在吵什麼?趕緊去考試啦!!”

一郎和次郎根本連反駁都來不及就被推出了門外,兩個人只好趕緊跑去考場,不過一郎是摀著肚子跑的,次郎也只好擔心的跟在他身旁。

“喂,哥哥…”眼看東大的正門已經在眼前,次郎拉住了一郎的衣袖,很不甘願的說道:“加油,就算肚子痛也要努力,我在東大等你!!”說這話的時候,臉還微微的轉了過去,簡直就像害羞一般的反應。

“什麼嘛,那小子活像是篤定了自己能進東大一樣。”在校門等一郎等得已經不耐煩的英喜看著次郎離去的背影,很不屑的啐道。

一郎沒有回應,他呆呆的撫摸著剛才被弟弟拽過的袖口,感覺次郎的體溫還留在那上頭,不禁甜蜜的笑了笑。
次郎在以自己的方式鼓勵他,還叫了他哥哥……方才的腹痛似乎已經微不足道了。

“我們走吧!!”一郎的活力感染了其他應試的夥伴們,他們的臉上也都露出了同樣的笑容。



那一年,奧野一郎以及奧野次郎,同時入榜東大。



東大應試逆襲篇 THE END


這次不是說笑的了,我終於寫完了,不過這兩個人的故事還沒有完
接下來是「奧野家的雙胞胎-東大情侶暴走」篇。(我真的沒有取名字的天份= =|||)
可能有親會想,那為什麼不維持原來的標題就好了呢?
其實是因為我想換個題目也換個新氣象嘛><
還有就是因為我每次在寫H時都會想,住在家裡果然有些「不方便」,就你們做的次數來看,沒被發現真是奇蹟啊。所以你們還是趕緊考上大學搬去宿舍吧!!
雖然是我想太多,不過這就是「東大情侶暴走篇」的由來。

另外次郎還沒有和一郎合好,他只是習慣性心軟而已
不過接下來就不會虐得太厲害了,只會輕輕的…輕輕的(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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