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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野家的雙胞胎-東大應試逆襲
(副標:全天下的哥哥都是受!!冏)



在奧野次郎的記憶裡,似乎是從上小學開始自己就一直以這個笨蛋哥哥為恥。
周遭的人對雙胞胎哥哥的殘酷評語讓次郎自己也覺得難受,覺得受到了侮辱。

大家都說:“次郎這麼聰明,怎麼會有個如此不中用的哥哥呢?”
久而久之,這句話在小小的次郎心裡頭植入了憤懣的種子,“哥哥”這種生物成為他預想的完美人生中最大的阻礙。
他最討厭哥哥了!!




自從兩人升上高中之後,這種厭惡感越來越鮮明。次郎進入了明星高中秀明館,而哥哥一郎卻在距離秀明館只有一百公尺的爛學校龍山高中就讀。
次郎根本不敢讓同學知道他有個在龍山就讀的哥哥,龍山等於笨蛋的公式連附近的小學生都知道。

最近龍山來了個奇怪的暴走族律師口口聲聲說要改造龍山的笨蛋,成立一個什麼特別升學班。
次郎看到自己的哥哥提到特升班的那股興奮勁兒就覺得討厭,他忍不住打了哥哥。

“東大不是龍山的笨蛋可以去得了的,你只要乖乖地當笨蛋就好了!”次郎覺得自己的胸腔有一股壓力要爆發出來了。

一郎很委屈地擦去了嘴角的血跡,“哥哥不會去特升班的,哥哥只要支持次郎去東大的目標就好了。”

次郎根本不為他的這番話而感到喜悅,“不要拿我當理由,你就算去特升班也不可能改變什麼的,笨蛋就是笨蛋。”

一郎嚅嚅囁囁地陪笑道:“說的也是呢……。”

看到哥哥那種討好的笑容,次郎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莫名的煩躁,為什麼這個人總是這麼的軟弱呢?
像這個樣子的傢伙,永遠只能當個社會上的失敗者。
如果自己考上東大的話,就可以對哥哥……,等等!可以什麼啊?他想考東大又不是為了這個笨哥哥,他究竟在說什麼啊?!

次郎煩躁地抓過手機和錢包就衝出了門,他現在只想離一郎越遠越好,否則他不知要如何克制自己要揍人的衝動。

一郎勉強地爬了起來,他印象中的弟弟是個溫柔的孩子,最近性格大變果然是因為考試壓力的關係吧,一郎攢緊了放在口袋裡的紙張,那是弟弟大意留在書桌上的秀明館成績單,上面寫著東大C判定。
害怕心高氣傲的弟弟一時想不開做傻事,一郎也趕忙追了出去。


在常光顧的咖啡店裡,次郎正和最近開始交往的女朋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輕鬆的樣子完成不像一郎想像中的愁眉苦臉。

這時,鄰桌一名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少年滿懷信心地向對面的女孩說著什麼特升班之類的,還說自己會是龍山第一屆考進東大的人。
次郎聽了這狂言狂語立刻就知道這傢伙是哥哥近來經常提到的龍山特升班的笨蛋。

“不自量力的傢伙,像你這種人也考得上嗎?”次郎不自覺地拔高了聲音。
娃娃臉的男孩一聽就立刻發飆了,“秀明館的就了不起嗎?”

在一片混亂的爭吵聲中,次郎聽到了一個此刻他最不想面對的人的聲音。
“次郎,對不起!哥哥不知道你這次考試考得不好,還沒大腦的說了那些話…”一郎的話還沒說完,一個拳頭就揮到他臉上了。
看著砰然倒下的哥哥,次郎難以置信地瞪著自己的手。
他做了什麼?

接下來的事次郎也記得不很清楚,依稀是哥哥掙扎著起身拖著自己衝出了店裡,只留他的女友和龍山的兩個笨蛋面面相覷,不知現在演的是哪一齣。

好不容易兩人氣喘噓噓地跑回家門口,一郎細心地確認了後頭沒有員警追來兩人才跌跌撞撞地進了公寓的門。
拖著弟弟回到兩人共用的房間後,一郎才驚魂未定地拍著胸口。

被次郎揍倒在地之後他腦子突然一片空白,唯一想到的只有不能讓寶貝弟弟就這麼被警察抓走了,他是完全依靠本能來抓著次郎逃跑的。
“啊~~剛才真可怕呢。”一郎又露出了傻樣的笑容,就是那種笑讓次郎每每煩躁不已。

次郎看著坐在床角的哥哥的唇畔和臉頰都是方才跌撞在地時擦到的傷口,鮮血一滴一滴的滑落下來,手就忍不住伸了出去。
等到他發覺時自己的指尖已經不由自主的撫上哥哥的嘴唇,以一種挑逗的方式磨挲著。

“咦…次郎?”一郎不解的看著弟弟對他難得的親暱舉動。
次郎覺得這樣傻傻的哥哥突然變得可愛了起來,就像是無聲的在引誘他犯罪一樣。

他將手指輕輕的往下滑,在衣襟前停了下來,“龍山的爛制服……唯一的好處也只有很容易扯開這一點了。”然後像是為了證明他的理論,次郎用力一撕制服的扣子就繃跳開來了。

“剛剛的那兩個龍山的笨蛋,是你的朋友吧?”次郎一邊說手還一邊在動作,三下兩下就把一郎的上衣給褪了下來。
“害我這麼丟臉,哥哥要負責啊。”講著狗屁不通的藉口,次郎興奮的開始舔吻著哥哥裸露的上身。

“咦,要怎麼負責?總而言之,次郎你先把我放開再說。”一郎很無辜的回頭看向次郎,卻不知在這種關鍵時刻這樣的眼神殺傷力有多大。
次郎不耐煩的地安撫著哥哥躁動不安的無用掙扎,“啊,囉嗦死了,用你的身體負責啦。”他大力地扯住一郎的頭髮,拉力之強讓一郎忍不住悲鳴出聲。

“龍山的笨蛋的用處也就只有這個了吧。”次郎動作俐落地扯下一郎的長褲,露出裡面被洗得泛白的內褲。
次郎本能的撕爛那條破底褲,然後連絲毫潤滑也沒有,就用蠻力挺進哥哥的那個緊澀的小穴中。

“喔~~這麼緊啊。”次郎讚歎道,完全沒有發現在他身下的一郎已經痛得痙攣不止,連掙脫都做不到,只能無力的扯緊床單來分散注意力。
“次郎……”一郎覺得自己的腸子好像快破掉了一樣,他不知弟弟為什麼突然興起要這樣折磨他,也沒有那個氣力去問。

一郎滿臉淚痕,疼得瞇起的細長眼睛在次郎的眼裡真是可愛的不得了。有一種衝動驅使他去親吻哥哥的紅腫的雙唇,而他也順從本能的去做了,用他這輩子最溫柔的動作將唇輕輕的覆蓋在哥哥的嘴唇上。
一郎彷彿是被這不倫的舉動驚動似的,他奮力的推開了次郎,卻牽扯到下體的傷口,痛得倒吸了一口氣。

說不上來為什麼,但是次郎覺得這推拒的動作像在他的臉上打了一巴掌,讓他的臉火辣辣的熱了起來。
“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以為我會想親你這個龍山的笨蛋嗎?只是玩玩罷了!”次郎報復性的用力捏了哥哥那小巧的性器一下,痛得一郎直打哆嗦。

一郎混沌的腦袋根本不懂弟弟在說什麼,他只聽懂了幾個字:龍山的笨蛋。
就因為是龍山的、就因為是笨蛋,所以他今天才會受到這種痛楚和羞辱嗎?
為什麼連自己的弟弟都要這樣對他?

次郎再度將自己的慾望深深地埋了進去,在哥哥的身體裡橫衝直撞的感受出奇的好,尤其是當磨擦到某一敏感點時,哥哥的內壁會饑渴地咬著他的東西不放。

“真是太爽了……”最後一輪的衝刺,次郎在一郎的耳邊呢喃道,那時一郎已經呈現半昏迷狀態了。
次郎低吼著,在自己一直瞧不起的哥哥體內噴發出白濁的精液,終於結束了這場根本就是強暴的性愛。

奧野家的母親回到家時,次郎已經快手快腳的收拾好狼藉的臥室,把渾身虛脫的一郎清洗乾淨後往床上一拋,就自顧自地裝好學生讀書去了。
平時根本不在乎長子的婦人看到他躺在床上昏睡著,隨口說了一句:“一郎你不舒服來客廳睡,不要打擾次郎讀書嘛。”

次郎寬容地笑了笑:“無所謂,看著哥哥這麼悠閒的樣子也可以調劑一下緊張的心情嘛。”
“次郎真是個體貼的好孩子呢。”母親忽略了次子話中帶的刺,在她心目中冷淡優秀的次子總是比溫柔卻無能的長子來得好。

一郎側著身子,沒有人注意到滑落頰邊的一滴眼淚。
不是悲傷,只是單純地為自己一廂情願的認為的幸福幸福家庭忽然崩裂的瞬間而哀悼。


因為沒有多餘的房間,從次郎懂事以來就一直和哥哥共用同一個臥室,同一張書桌,以及同一張床。

若是換在以前,兩個身材不算矮小的青少年一起擠在同一張床上的擁擠感,往往會讓次郎難以忍耐地在半夜將那個遲鈍的哥哥給踢下床,翻滾下床的當事人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會迷迷糊糊地爬回床上去。

不過自從跟哥哥發生了關係以來,次郎覺得這種房間配置實在是太妙了。
只要一側身就能看到哥哥的睡顏,只要一抬手就能撫摸哥哥的臉頰,只要他想要隨時都可以將哥哥那火熱的身體摟在懷裡疼惜。

不過次郎可沒有一廂情願的認為一郎也喜歡自己現在這種任人玩弄的情況。從他根本不敢闔眼、絲毫沒有鬆懈的緊張就可以得知哥哥是多麼的害怕和自己共處在同一張床上了。
雖然恐懼,一郎卻對此毫無辦法,他總不能跑去跟母親說:"因為被弟弟侵犯了,所以想要換房間"之類的話吧。

不,應該說是就算說了也沒有人會相信他,只寵愛弟弟的母親八成會責罵自己編出了這麼荒謬的謊言,更可能會以"秀明館的學生不可能會做出這麼不知恥的事"來當作理由。
如果可以的話,一郎也想將這件事當成所謂荒謬的謊言,但他卻只能痛恨的接受現實的殘酷。

一郎陰鬱的表情並沒有影響次郎玩弄他的興致,他將冰冷的手探進哥哥的睡褲底下捏了捏那個垂頭喪氣的小東西,成功地引出了一郎的一陣揉合了痛苦與快感的低喘。

"次郎,快放手。"一郎悄聲地警告著弟弟,生怕太大聲會吵醒在隔壁房間熟睡的父母。
次郎吃定了哥哥不敢大聲張揚的懦弱性格,手中的動作更是變本加厲,已經將鬆垮垮的睡褲給褪了下來。

"噓!乖一點,不然就不只是摸一摸這麼簡單了。"
次郎不算溫柔地用手指靈巧地挑起一郎的情慾,感受到那個器官在自己的手中蓬勃的脹大了起來,他滿意地對已經羞得滿臉通紅的一郎笑道:"哥哥也不是完全不喜歡被我這樣子對待嘛。"

面對弟弟的調侃,一郎只能閉緊嘴而不能去申辯,本來正值青春期的正常少年被刺激一下就勃起也是正常的反應,現在卻被弟弟說成是淫蕩的象徵,這也是男人的一種悲哀。

"幹嘛擺出那種表情啊?現在在爽的是你不是我耶,你自己看看這裡都這麼硬了。不然你乾脆自己來好了,反正我手也痠了。"一郎一副要被強姦的無奈激怒了次郎,他半強制地拉住一郎的手,要他自己去解決下體的欲望。

這下子一郎可是很認真的在抗拒了,如果只是被弟弟強迫達到高潮也就算了,現在居然要自己在他的面前自慰?若是真的這樣做了那他不就成了跟弟弟一樣的變態了。
"不…不…不要!"一郎拚命的想將褲子給拉上,卻被次郎制止了。

"這可由不得你。"次郎的力氣大的驚人,一郎的手被抓的緊緊地在自己的性器上反覆摩擦。因為用力不當的關係,他連一點快感都沒得到,反而把可憐的小東西給捏出一道紅痕。

看著痛得都快哭出來的哥哥,次郎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快心疼了,他嘆了一口氣,把取悅一郎的工作給接了回來。
"怎麼這麼會哭啊,你還是不是男人?"嘴巴上雖然在羞辱哥哥,手上的動作卻放輕柔了許多。

不快不慢又恰到好處的力道讓一郎很快就瀕臨射精的狀態了,他掙扎著想要撥開次郎的手卻又有點捨不得,最後還是射在了自己的弟弟的手上。
次郎無所謂的抽過床頭置放的面紙擦了擦手,又幫一郎把性器上殘存的液體給清乾淨。

高潮過後有點虛脫的一郎正疲倦的靠在弟弟的胸膛上休息,次郎的聲音悠悠地傳了過來,"本來今天沒有這麼容易放過你的……"。
一郎聽了臉色煞白,他很清楚次郎所謂的"不放過"是什麼意思,而且之後他肯定會連續發燒好幾天,隔天甚至會難以下床。

次郎看他緊張得都快要發抖了,心情極好的他寬容地笑著:"不過看你表現得挺合作的就算了吧。"
一郎鬆了一口氣的模樣看在次郎眼裡也是說不出的可愛,他輕輕地在一郎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好好睡吧,哥哥,祝你有個好夢。"

從來沒被弟弟這麼溫柔對待過的一郎鼻子一酸,他悄悄地轉過身去用被角將快滑落的淚水給抹去。

他知道弟弟之所以會這麼體貼都是因為自己是他發洩慾望的玩具,從未被父母重視過的一郎雖然眷戀這種溫柔,卻也明曉兩人的關係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他決定,明天就去找那個聲稱可以改造笨蛋的律師──櫻木建二。


熬了一天夜,櫻木建二正準備要將新設計的課程表拿去複印,卻在昏暗的走廊上重重地撞上了一個矮小的身影。

"誰!"櫻木以為是闖進校內的宵小,一轉身俐落地使出以前當暴走族時練出來的擒拿術,狠狠地將那雙瘦弱的手臂給壓在背後。

一郎痛得連眼淚都差點奪眶而出,他急急忙忙地向櫻木求饒:"痛……痛痛!我是三B的奧野一郎,不是什麼可疑人物啊!!"

"奧野?"櫻木依稀對這個名字有印象,"你就是那個每天跑來偷窺特訓班的小子啊!"說著說著,他手上的力量也放鬆了下來。

一郎痛苦地揉了揉發腫的手腕,"是的…就是我。"

"所以呢?現在還不到六點呢,這種時間跑到學校來,你究竟在想什麼啊?!"

"嗯…"提起了重點,一郎卻又顯得有點扭捏,"我…我想和律師你談談!!"

"好啊。"櫻木出乎意料的好講話,很乾脆的就把一郎帶到了空無一人的導師辦公室。

"說吧,你要做什麼?"櫻木隨意地翹著個二郎腿,反倒是一郎畏畏縮縮地站在他跟前,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我……"沉默了十分鐘,一郎終於拾起勇氣,朝著已經開始在打呵欠的櫻木說道:"請讓我加入特訓班!!!"

"喔,就知道你要說這個,早知道你要憋那麼久才說出來我就幫你講了。"櫻木端起了已經冷透了的苦茶輕輕地啜了一口。

"要加入可以,不過…我有條件。"

"咦?"一郎瞠大了原本細細長長的雙眼,他怎麼從來沒聽說過要什麼條件呢?

"也不是什麼難達成的事啦,原本你也夠資格的。但是…現在情況有點改變了。"

"什麼情況…?"

"你的情況,我希望你告訴我,你脖子上的痕跡是誰弄的?"櫻木眼神銳利地盯住一郎頸上的勒痕以及無數曖昧的小紅點。

"會在這麼明顯的地方留下這種痕跡的人,一定是極為幼稚的高中小女生吧。雖然不想探究別人的隱私,不過倘若未來還要為你做感情上的心理諮商那就太麻煩了。"

一郎緊緊地揪著皺成一團的制服,猶豫著。
他不知道說出真相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他怕,怕被揭發的恐懼讓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無所謂吧…這種事我高中的時候也常常幹啊,只是叫你備個案而已嘛,不用緊張。"

"這…這是…"一郎的聲線細細地顫抖著,被慘白的日光燈照射著的臉異常的扭曲著,"這是…我…我弟弟…我弟弟弄的…"說完之後,他像是承受不了真相的重量,虛脫地跌坐在冰冷的瓷磚地上。

"……那個秀明館的?"事實跟自己猜測的大相逕庭,連見多識廣的櫻木都禁不住驚嚇,沉默了好一會兒。

"真對不起…叫你說出這種事。"櫻木點起了一根菸,遞給了一郎,"要抽嗎?"

"不,不用了。"一郎沒有接過那根香煙,他虛弱地望著那菸上的火光,艱難地擠出了一點聲音,"很噁心吧…被親生弟弟做了這種事…"

"不會…你不要這樣想…"櫻木抽著淡菸,微微苦澀的味道在舌尖上蔓延開來,即使是像他這麼冷硬的男人,也不免同情起這個蜷縮在地上的瘦弱少年。

"律師先生,像我這樣的笨蛋…是不是一輩子都得不到幸福?"

櫻木聞言,狠狠地將菸捻熄,悶聲地對一郎說:"聽好了,這句跟我的信念相悖的話我一生只說一次!!我告訴你,即使是笨蛋,也可以追尋自己的幸福的!!雖然路程有點遠,跟一般人比起來更為辛苦,但是只要努力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這不就是你來找我的原因嗎?"

一郎激動的脹紅了臉,"嗯!!我想努力考上東大,我不想再被…那樣子對待了!!!"

櫻木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好!就是要有這種信念!!等會兒就去特訓班的教室報到吧。"

"是!!!"一郎稍微振作起精神,正要走出導師室時,櫻木叫住了他。

"喂,你看,"櫻木舉起了剛才的茶杯,"茶梗立起來了喔,所以你沒問題的。"

雖然不是很親切的激勵,但是一郎感動得連眼角都泛紅了,"謝謝您的鼓勵!!"語罷便拎起書包朝特訓班的教室跑去。

櫻木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原位,自嘲地笑了笑:"原來我也會說出那麼肉麻的話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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