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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5


拉比被他這句輕柔的話震得一陣耳鳴,好半天都無法消化他語句中的意思,那雙圓滾滾的眸子瞪得大大的,有種無知的可愛無辜,帝奇又是一聲輕笑。

「你沒聽錯,我要在這裡上他,就在你的眼前抱這個可憐的男孩。」



拉比一下子懵了。若是帝奇說要在他面前殺了這個少年說不定他都不會驚訝,但是不該用這種方式,用這種刻意折辱他的方式去侵犯一個純潔的靈魂,拉比一看到那個小乞丐的清澈眼眸就知道他未經人事,恐怕連帝奇說的話都不太懂,更不會瞭解與男人作愛是怎麼回事。

「你不能這麼做!!」拉比像瘋了一般的扯動著繩索,彷彿下一刻就要衝過去與帝奇拚命。不過現實是殘忍的,那粗索一絲斷裂的跡象也沒有,反而是拉比自己的手腕被磨出更多血痕,但是那疼痛與他的震驚相比起來是微不足道的。

「你瘋了,帝奇!放他離開,你不會想要這麼做的!!!」

但是帝奇對他的叫罵充耳未聞,他笑著湊向那少年的褲襠,一下子就將那件鬆垮垮的褲子給扯了下來,露出一個垂頭喪氣的小東西,顏色倒是挺乾淨的。他試探著用手指撥弄著那個器官,得到的回應是少年一陣咯咯的笑聲,似乎覺得這樣挺好玩的。

少年瘦弱的身體在他高超的技巧之下很快的綻放成一朵淫糜的小花,笑聲被嬌喘與呻吟覆蓋,他甚至自動將腰肢往前挺,只為得到更多舒暢的撫慰。帝奇的大手不斷的在他身上滑動,那雙奢華的眼眸卻定定的望著拉比,一瞬也沒離開過。

他在觀察拉比難受的反應,不忍的表情,彷彿能因為拉比的痛苦而得到快感的男人決定將這場淫宴拖長,為得是讓那顆脆弱的心徹底崩潰。他要讓拉比恨他,永遠忘不了自己帶給他的屈辱,然後當那種恨意被扭曲時,他就能得到他渴望的感情。

「看著他,拉比。」帝奇輕聲呼喚著緊闔著眼瞼的少年,語尾還帶著濃厚的威脅,「你不張開眼睛仔細看看的話,這個孩子的下場可就會很慘很慘了呢。」

男人的話就像是絕對真實的惡夢一般,拉比眼睜睜的看著少年在他手中達到高潮,當帝奇揚著優雅的微笑將自己猙獰的器官強擠進那個扭曲的甬道內時,拉比幾乎想在飛濺的淫血中把自己的眼珠給挖出來。

但他被束縛住的雙手卻連這點小小的願望也辦不到,少年痛苦的哀叫聲逐漸轉為柔糜的呻吟,拉比的心臟卻一點一點的變冷,他望著交媾的場面只覺得一陣噁心。

帝奇對他憤恨的眼神很感興趣,他不再將注意力放在少年的身上,反而凝視著拉比被染上艷色的眼珠。他反覆抽插著那個完全迎合著他的男孩的動作卻讓拉比有一股錯覺,似乎他才是那個被侵犯著、汙辱著的對象。

「放開他……不要再這樣子了。」

拉比已經漸漸迷失,甚至不清楚他究竟是想讓帝奇放開少年還是放過自己,他垂下的頸線是那麼的美好,帝奇幾乎是癡迷的用目光舔舐著那段白皙的脖子,很快的在倒錯的幻想間達到了甜美的高潮。

剛經歷完一段奇異性事的少年還猶自神魂顛倒著,帝奇卻迅速將他給打昏,隨意塞了十幾枚金幣在他的褲袋裡,就走到教堂門外召喚過一個低等惡魔,讓他把少年給帶離這個他和拉比的聖域,至於惡魔會不會半途饑渴的把這個可憐的小男孩給吞掉則不在帝奇的考慮範圍之內。

他折回教堂內,拉比迷惘的眼神讓他無比憐惜,胯下的利刃似乎又有復甦的活力,但是帝奇卻不打算現在擁有拉比。他刻意緩慢的扯起那頭失去光澤的紅髮,帝奇只是在拉比耳邊輕喃了一句,就讓無神的青年錯愕的抬起頭來。

「這還只是開端。」


Ch.6

接下來的日子,簡直像是惡夢的延續。重複著的浣腸、被迫觀賞淫猥的性事,拉比每日聽見的腳步聲就像是魔鬼的呢喃一般,日日上演的酷刑,他卻總是無法習慣。

唯一改變的是帝奇帶回來的人,無論是倫敦街頭的卑賤男妓,或是看來出身良好的少年,帝奇從未領同一個人進入教堂,拉比更是懼於詢問那些男孩最後的下落,他怕得到的答案會徹底擊潰自己。

即使是不同的孩子,發色與眸色卻相似的驚人。渚紅色的柔軟發絲、湖水綠的無辜雙眼,拉比望著那些與自己雷同的象征,彷佛有種帝奇是在擁抱他的錯覺,他甚至能聽到少年們哀鳴的聲音,透過自己的喉嚨破碎的吟哦出來。

那些男孩子或掙紮、或順從,但最終帝奇對他們也不屑一顧,他在做愛時只凝視著拉比,用愛憐的視線舔舐遍那個顫抖著的身體。拉比對他的偏執只覺得害怕,他逐漸在那個男人的眼光中理解他擄走自己的理由。

那種深沈的,激狂的情感,拉比情願自己沒有看清楚他的執著,帝奇是個瘋子、神經病、變態,反正可以用各種負面的字眼加諸在他的身上,惟獨不是一個好的情人。

就像今夜,拉比艱難的被帝奇扯著短發,迫使他仰頭接受紅酒的洗禮。過多的酒精順延著下顎滑落在髒汙的衣領上,將黑色的布料染得更深,拉比慘白的臉色被這麼襯托顯露出一股淒絕的豔麗。

被帝奇掐著的雙頰凹陷進去,銳利的指尖將周遭的皮膚按出一圈病態的紅,拉比想掙紮都沒有辦法,只能任由嗆鼻的酒精侵蝕他的喉嚨。很快的,長期饑餓脆弱的胃被冰涼的液體刺激的絞痛起來,他幾乎痛得要在地上打滾,但是一刻沒有放松過的繩索卻禁錮了他的行動。

「唔,痛……」

聽到他的呻吟,帝奇倒是出奇仁慈的幫他解開了腕上的繩索,讓拉比能夠自由的用手捂著肚子,但是分開雙腳的皮繩卻絲毫沒有松脫,他只能無助的用指甲掐住皮膚想轉移對痛楚的注意力。帝奇突然湊近在他的身前,反反複覆的觀察著拉比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唇邊的笑意越堆越濃,彷佛正在觀賞一幅賞心悅目的畫像似的,至上的歡愉。

他這時拍了拍雙手,從教堂後排座位竄出了一個看起來有些鬼靈精怪的矮小男孩,他看起來比帝奇以往帶回的孩子們多了幾分邪氣,衣著浮華卻絲毫不搭襯他猥瑣的氣質。

「帝奇先生,這就是你說的人嗎?」男孩笑著蹲下身來端詳著拉比,連碎布無法遮掩的下體都被他細細的觀察了一遍,「果然很誘人呢,前面的顏色也很漂亮,不知道後面的緊窒度如何呢?」

他稍微將自己的身體擠進拉比的雙腿間,刻意用自己身上細膩的絲綢馬褲去磨蹭那個畏縮著的青莖。拉比被他的動作驚的幾乎跳起身來,不過也只是幾乎,他的雙腿還沒有恢複自由,只能任由少年囂張的動作著。

「你叫拉比是嗎?我是約瑟克,」少年開始用指尖在拉比幹淨的後穴轉動著,「看你還沒有經驗吧,其實這種事情很舒服的。帝奇先生付錢給我,讓我來調教你,讓你體會身體的快感。」

拉比聞言一顫,他轉頭望向帝奇,眼神中居然帶出三分懇求,連帝奇都不由得對這個乞憐的可愛表情有些心癢,但是他想到自己要擊潰拉比的理智的計劃,原本要制止約瑟克的手又縮了回去。


Ch.7

「先生,真的做什麼都可以嗎?」約瑟夫深綠色的雙眼綻放出了貪婪的光采,他遊移在拉比身上的掌心在得到帝奇的首肯之後益發的放肆了起來,拉比嗚咽著卻無法闔起雙腿,只能任由那雙噁心的手猥褻著自己。

那個男人被拉比隱忍的神態激的一陣痛快,他平日不過是靠著出賣肉體過活的下等男妓,能因為幾枚金幣就售出自己,讓肥豬一般的醜陋客人隨意玩弄,幾時有這麼上等的貨色能供他享用。

這次被這個叫做帝奇的男人叫來調教他自己的寵物,光是撫摸著拉比無助顫抖的身體就能滿足約瑟克自卑的異常心態,更別提是侵犯這個紅髮的俊秀青年,讓他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了。

拉比的乳尖散發出的柔和光澤令約瑟夫垂涎不已,他毫不猶豫的俯下身去,時而細細的用牙齒磨咬著那個敏感的部位,時而用舌頭粗糙的突起味蕾挑逗著拉比,想盡快讓他興奮起來。拉比的頰邊雖然揚起了一朵羞恥的紅雲,但他對少年的挑情只覺得噁心,一點快感也沒有。

見他如此不配合,約瑟夫只好使出渾身解數,用對付他一般恩客的方式,一下子就把那個垂軟的器官給含進嘴裡,用濡濕溫暖的口腔包圍住它。普通男人沒有不受這個誘惑的,不過拉比卻無法享受約瑟夫的口技,他扭動著身體想逃開,少年當然不可能放開他,舌尖的動作越來越迅速,活像要將拉比的精血生吸出來似的。

拉比忍無可忍,晃了晃剛才被帝奇解開的雙手,也不清他是怎麼動作的,電光火石之間就把約瑟夫給推出幾尺之外。少年揉揉自己被撞得發疼的額角,不知所措的望向帝奇,帝奇只是微笑著繞到了拉比的身後,他從容的用一隻手就制住了那雙不安分的手,以自己的十指當作手銬箝制住了拉比的行動。

「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帝奇不悅的嘖了聲,就連不耐煩的神態也顯得帥氣不已,「快點過來服侍我的小兔子啊,沒看他都快哭了出來嗎?」

拉比的灼熱方才被約瑟克這麼一刺激,有些無可奈何的抬起了頭,他拚命用意志力壓抑骯髒的快感,但是等到約瑟克再度湊上來時本能卻戰勝了理智,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在那張嘴裡頭的昂揚冒出的液體。

「這樣舒服嗎,我的技術不錯吧?」少年抬起頭來迷離的詢問著羞恥到恨不得立刻死去的拉比,一隻手指更過分的侵入了那個緊闔起的祕所,反覆的摳弄著粉色的入口。

震顫著身體,忍受著無邊的羞辱的拉比默不作聲,當他以為被陌生男人侵犯的命運已經無可更改時,帝奇卻用極微弱的氣音在他耳邊悄聲說道。

「如果你願意殺了他,我就放開你的手。」那句話語像是惡魔的交易,誘惑著拉比的神經。「不然你可就得被這個傢夥強暴了呢,堂堂的驅魔師閣下。」

若說拉比之前還對帝奇找人來「調教」他的動機懵懵懂懂,現下聽他一番話已經完全明瞭這個男人險惡的用心。就算手邊沒有Innocence,拉比畢竟還是一名受過良好訓練的戰士,他光是用空手就可以把眼前這個中等身材的少年給勒斃。

但是身為一個保護人類的驅魔師,若只是防範著不知是否被惡魔入侵的人類也就算了,現在居然要他親手殺死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年,當他犯下弒人的罪行時的那一刻時,身為神使的資格也一齊殞落了。

殺,他將永無回頭之日,墮落的心靈隨即也會被黑暗給染髒。
不殺,這個少年將會毫不留情的侵犯自己,更是在他的宿敵──諾亞面前。

他該如何抉擇,拉比痛苦的闔上了黯綠色的雙眼,道德感與現實交錯爭戰著,他簡直要憎恨起給予他這種考驗的神,為什麼都到了這個地步還不能讓他解脫。


Ch.8


當他再度睜開雙眼時,心中已經做出了痛苦的決定。

「要上就上吧,我不會動手的。」他咬著牙,聲音由齒縫間破碎的逸出,他已經完全放棄抵抗,連約瑟克的淫猥挑逗都不能撼動他的決心。

他的尊嚴,不容許被無辜的鮮血所玷污。

帝奇制住拉比的雙手,一條溫溫熱熱的軟舌忍不住就舔上了他的耳垂,拉比本能的瑟縮了一下,再度迎上帝奇的眼神時卻顯得堅毅無畏,頗有一點殉道者的決絕。他甚至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弧,像是在嘲諷著帝奇和眼前這可笑的情景。

「很開心?」帝奇柔和的問著,燦金的眼珠中卻流轉著危險的光芒,「這麼開心,恐怕是這孩子給你的刺激還不夠吧。」

「約瑟克,不用再做多餘的擴張了,直接插進去吧。」

他的語調還是那麼的不慍不火,但是拉比聽到了這句話卻煞白了一張俊顏。狹窄的入口不經過任何潤滑就接受男人的洗禮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他悶不吭聲的望著約瑟克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性器抵在入口,雖然口中不求饒,但是瑟瑟發抖的身體卻已經透露了他的懼意。

因為他腳上的束縛,約瑟克必須以一種極為刁鑽的角度侵入那個緊閉著的穴口,他反覆調整姿勢才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過度的興奮使得他化為殘忍的兇手,趁著帝奇將拉比的腿根微微抬起時猛地衝進去,拉比痛的冒出了一滴滴黃豆般大的冷汗,淡粉色的唇瓣早已被啃咬的傷痕累累,怵目驚心的鮮血順延著嘴角滑落,被帝奇輕柔的舔了去。

「你還可以反悔的,我可愛的拉比。」帝奇用最甜蜜的嗓音勸誘著他:「只要你願意,我立刻就放開你的雙手,讓你殺了這個膽敢欺負你的壞傢伙。」

拉比理都懶得理他,微睜開半邊星眸,隨即又迅速的閉上眼睛,忍受身體上無邊的苦楚。約瑟克的年輕是最大的本錢,他抽插的速度又快又猛,簡直像是要將拉比給捅穿一樣,撕裂的傷口淌下的鮮血也成為了幫凶,讓他能夠享受那溫熱滑順的觸感。

他粗暴的動作越快,帝奇的臉色也越見鐵青。他的計畫本來不是這樣子的,在他的預想中,拉比應該會為了維護自尊而染紅雙手,他想讓拉比知道自己不屬於那些只會唱高調的驅魔師,他所愛的那個拉比應該要更冷漠、更無畏,從不被道德所拘束,自由自在的當他的書人。

他一想到是那些偽神的使徒牽絆了拉比,讓他連殺個脆弱的少年都不肯,心裡就一陣鬱悶。約瑟克並沒有注意到他帶有殺意的凝重表情,兀自在折騰著幾近昏迷的拉比。他深深淺淺的攻擊著,始終不曾理會過讓身下蒼白的少年的微弱掙動,只顧著自己的欲望和高潮。

終於,約瑟克抽搐著身體,即將要在拉比體內迎來至上的快感。但在那關鍵的一刻,他卻被帝奇暴戾的扯開,當他還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變故時,胸口倏然傳來一股椎心的激痛。

他低下頭去看,才發現自己的心臟不知何時被帝奇的手給摘了下來,他扯扯嘴角不知道該露出什麼樣的哭喪表情,但是一切都已經太遲了。他很快的倒在帝奇的腳邊,原本胡亂晃動的四肢也逐漸靜止。

拉比忍著痛,似笑非笑的望著帝奇說道:「是你殺了他,我可沒碰他半根寒毛。」他臉上的神態彷彿在訴說他的勝利,對一個才剛侵犯過他的死人,拉比絲毫不打算將同情心濫用在那人身上。

帝奇將沾血的白手套給褪下,用一種既失望且困惑的表情打量著拉比,彷彿他從來沒有看清過這個人一般。

「你為什麼不願殺了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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