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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設定
黑阿綱,死山本,虐獄寺
N18以上,進入請小心大地雷
踩到後炸成跟藍波一樣的阿弗羅頭請不要來找我XDD
這一切都是考試怨念的妄想產物,其實阿山我是很萌你的啊!!










《荊棘桂冠》


他清亮的跫音在空曠的大廳中堅定的響起,彭哥列的本部一如以往的寂靜。被血色染紅的銀髮糾結著,批散在那個微微顫抖著的雙肩上。他的傷處與慘烈的戰鬥痕跡不斷的湧出新的鮮血,全身豔紅的男人卻頂著一張再蒼白不過的臉,凜然的在燈火輝煌的主廳佇立。

--嵐之守護者,任務達成後立刻向我稟報。

那是他為什麼會拖著重傷的身體在這裡靜候傳喚的原因,他的主人的命令,一向都是不可違逆的。

「獄寺先生,請吧。」在他苦撐了半個多小時之後,面前的鏤金大門終於沉沉地往兩邊敞開,從裡頭步出了為他通報的僕役,恭敬的讓他進入後隨即轉身離去,留下他和他一輩子宣誓效忠的男人,尷尬的獨處。

男人褐色的長髮隨意的扎成了一個馬尾,鵝黃色的燭燈映在他的髮際,看上去有陽光的色澤與光明的芬芳。他面對著獄寺的臉龐還有一股未脫的稚氣,十年如一日,只是那張臉孔卻比以前多了幾分冷漠與殘忍,更適合一個叱吒風雲的黑手黨領袖的長相。

綱慵懶的斜倚在專屬於他的寶座上,看到獄寺浴血的慘狀,陰冷的輕笑出聲:「把山本給處決掉了嗎?」

獄寺聞言一僵,原本蒼白的臉更是一絲血色也沒有,別過眼去不願看他那個變了質的君主,那樣殘酷的說著昔日密友的死訊的人讓他陌生,卻又不得不承認那是他期望的強大的首領。他的忽視卻讓綱不悅的皺起嚴厲的眉尖,冷冷的哼了一聲。

「過來。」他招著手,讓獄寺服從的來到自己的跟前。

獄寺踉蹌的腳步在寶座前的高階拖曳著,看來與山本的戰鬥讓他的左腿受了傷。他忍著痛,一跛一跛的接近那個居高臨下的俯視他的男人,順從的親吻了他伸出來的右手。那雙白皙的手上握著的大空之戒閃耀著金屬的光芒,那冰冷的溫度刺痛了獄寺的唇。他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做的本分,慘白的臉色終於浮上一抹羞恥的緋紅。

他輕顫著將自己的黑色西裝解開,接著是領帶、白襯衫、以及底下的皮帶與長褲,被血濡濕的衣料被他一件一件的拋棄在地上。他終於一絲不掛的站在綱的面前,忍住咬牙的衝動任憑他的首領興味的審視他身上每一道慘烈的刀傷。

「讓你去殺山本果然是對的,」綱用微涼的指尖曖昧的掃過他敏感的腿側,一路下滑到他的腳踝,「那傢伙一點也不忍心傷你,這些創口都只是皮肉傷罷了。」

獄寺想著山本苦笑著閃躲自己的攻擊的模樣,在他身上劃過每一刀時的心疼表情,還有最後微笑著任他將炸藥拋到他的懷中,終於掙扎著嚥氣的表情,不由得怔忡的落下淚來。山本根本不是敗在他的手上,而是為了讓他完成那個無情的任務才甘願犧牲的。

--隼人,我愛你。

山本溫柔的笑語言猶在耳,但是自己的雙手上卻沾滿了他的鮮血,為了自己的榮譽和家族的利益,讓那個爽朗的青年像螻蟻般埋葬在黑手黨的血腥歷史中,死不瞑目。他痛苦的狠掐著自己的手,恨不得今天死去的人是自己。

「你在做什麼?」綱怒氣勃發的拉開了他鮮血淋漓的雙手,那一雙手上還留有濃重的火藥味和血氣,嗅起來有一種驚心動魄的味道,「你在同情他嗎?山本是家族的叛徒,根本是死有餘辜。你知不知道他殺了多少彭哥列的人?」

獄寺突然激動起來,甩著灰色的及肩長髮喊道:「那是因為他要帶我離開,他不是真的要背叛彭哥列家族的!」

「那他為什麼要帶你走?」綱冷冷的問道:「難道不是因為他看到了我對你做的事嗎?他以為我在欺負你,誰知道你是心甘情願的。」目睹山本一手揮舞著時雨金時,一手扯著獄寺要逃離城堡時的記憶鮮明的讓他連獄寺回眸的隱忍表情都記得一清二楚,綱一輩子都忘不了當時泉湧而上的恨意。

獄寺是他的,是屬於他的左右手,誰想將他帶出自己的世界都該死。

「說啊,隼人。你是不是心甘情願讓我抱,難道我有強迫你嗎?」在這個睥睨眾生的位置上坐久了,綱都已經忘卻十年前的他是多麼的天真,那種對獄寺淡淡的青澀感情經歷過所有風雨早已轉變為熾烈悶燒著的火焰,每日在煎熬著他。

獄寺被他強硬的鉗制住下顎,無聲的淚水靜靜的順延兩頰屈辱的滑落在地,他顫聲答道:「是我......是我自己甘願的......」

他完全抵禦不了那個人的命令,無論是多痛苦的事,只要綱開口他永遠無法拒絕。但他寧願他最親愛的十代目讓他為家族而死,而不是當一個任他發洩性慾的忠犬。

綱滿意的將他傷痕累累的身軀抱在腿上,雖然這幾年他竄高不少,卻還是比獄寺矮上幾公分。不過獄寺卻輕的讓他可以毫不費力的抱起來,原本就纖細的腰肢近日在執行暗殺山本的任務時似乎又瘦了一圈。

讓綱憐愛不已的青年赤裸著坐在他西裝筆挺的身上,細緻的布料不斷的摩擦著他敏感的腿根,獄寺脹紅著臉想起身,頭顱卻被綱用力的按在自己的頸窩間,鼻尖嗅到的都是綱身上好聞的香水味。

「來幫我把衣服給脫了,」綱寵溺的笑著將獄寺的手指放在自己的扣子上,絲毫不在意讓昂貴的西服染上骯髒的血跡,「就像我以前教你的那樣,乖。」

獄寺顫抖著手解著那件剪裁貴氣的西裝,隨著扣子被慢慢的解開,裡頭的絲質襯衫上頭也染上不少他手上的血。獄寺心慌的想加快速度,卻在接觸到綱迷戀的凝視著他的眼神時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那個不屬於首領對部屬的溫柔。

「十代目......」他嚅囁著,嗓子乾得發癢,「別這樣......」

「別哪樣?你不想要我對你好嗎?」綱自顧自的接續了獄寺沒做完的工作,他迅速的除去礙事的洋服,很快的就和獄寺一樣不著一縷,肌膚的熱度傳到了那個瑟縮著的小狗的身上,讓他更是可憐的在綱的腿上縮成了一團。

「但是我只想對你好啊,隼人。」綱含笑的吻著獄寺的耳垂,上頭的兩個耳釘都是他親手打進去的。他還記得那時候他美麗的部下在他的律動下哭著顫慄著,他趁清瘦的男人無暇他顧時快狠的將尖細的兩個耳針直接穿透那塊軟軟的骨頭,讓他哭得更厲害,差點喘不過氣來。不過只要看著他身上盡是自己賞賜給他的飾品就有一陣滿足感。

他曾看過獄寺珍視的撫摸著一只廉價的玻璃戒指,後來他才記得那是山本在他們一同去逛廟會的時候買給獄寺的。那瞬間,獄寺溫柔看著那只閃著虛偽的光彩的戒指的表情,讓綱如墜冰窖,他無法看透一直嚷著要對他忠實的人是否心靈上已經背叛,投向另一個人的懷抱了。

所以他要除去山本,設計讓他目睹自己與獄寺之間的情事,讓他發狂而後背叛整個家族,只為了那一個人。他知道山本甘願為獄寺化身為修羅,唯一悔恨的是在他有生之年無法讓獄寺逃開自己的掌握,但是他應該也知道獄寺是逃不開的,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那個像狂嵐一般的男人早就被他的鎖鏈牢牢的拴住了。

他不要他自由自在,他不要他飛翔,他只想讓那陣風化作一縷讓他能掌握的東西,不許再離他而去。

獄寺的耳朵被他一咬,飛起的頓時紅暈順著齒痕一路蔓延到臉上,讓他害羞的急欲避開。綱熟知他全身最敏感的地帶,總是喜歡折磨他直到他淚眼汪汪的求饒。他所有陰暗的內心,都是被這個有點傻氣、有點倔強,卻耿直的可愛的青年給激發出來的。

他用雙手闔上了獄寺明亮的雙眼,只用嘴唇去膜拜他的全身。每一道傷疤,每一道新痕,他都用細軟的唇舌舔去那些礙眼的血液,鮮紅色的液體乾涸了大半,只剩幾道劃的比較深的創口還在繼續淌血。

獄寺除了不正常紅潤的雙頰以外,其他的肌膚都煞白的嚇人,不知是單純的失血過多還是因為傷口被綱的唾液刺激的發疼,他被遮蓋住的雙眼只能感受到綱的掌心的熱度,其餘都是一片無邊的黑暗。

獄寺在綱的挑逗下逐漸亢奮了起來,他被壓制在地上的身體是滾燙的,幾乎手一撫摸上去就能碰到沸騰的血管。綱著迷的將他轉過身去,一邊親吻著他的後背,一邊順由著本能侵入了那個窒密的窄道。

獄寺不由得像隻被烹煮的小蝦一樣彈跳了起來,卻又被綱壓回去。他放開遮蔽獄寺雙眼的手,就著連接的角度,將趴伏在地上的他抱回彭哥列首領專用的寶座上,獄寺那雙虛軟的腿被放在扶手的兩邊,大大的分開至極限。

眼睜睜的看著被自己所敬愛的十代目侵犯的恥態,獄寺難受的只能小聲的哼哼著,他軟癱在座椅上任由綱在他的腿間滑動著,熟悉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襲來,他的腳指頭也不自覺的蜷縮起來。

他一臉迷亂的表情刺激了原本就興奮的不得了的綱,讓外表稚氣的青年逐漸加快速度,劇烈的動作終於讓失血過多的獄寺承受不住,在滅頂的舒暢之後就昏了過去。

他長長的羽睫在眼睛下方覆上了一排陰影,昏迷的脆弱模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的疼愛他一番,但是綱卻只是將自己未解放的昂揚抽了出來,草草的用手解決了慾望。他將虛弱的獄寺給摟在懷裡,輕輕的開始哼起了安眠曲。空蕩蕩的謁見室裡頭只有他的歌聲幽幽的響徹每一個寂靜的角落,輕的讓人心疼。

綱閉上了疲倦的雙眼,肩胛骨一陣莫名的錐心疼痛,他卻只緩緩的按上了自己的右手。窗外殘陽豔如血色,一滴眼淚不知何時凝結在眼角。

卻也不過是一滴眼淚而已。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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