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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H、下藥有,慎入
※部分內容與前作《風邪日》相關,歡迎去REBORN資料夾中閱讀,不過那篇的CP是DH,請小心......XD
《所謂糟糕的現世報》
那雙如鷹隼般的雙眼,此時正灼然而危險的凝視著倒在他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雲雀伸出右手撫摸著那人頰邊的一綹金絲,左手的拐子猶豫了半刻之後還是垂了下來。
迪諾低血壓的體質一向難纏,硬要拽他起床不是難事,只是那一整個早晨他的臉色都會像宿醉的醉漢一樣鐵青,微笑起來也只是很勉強的一個弧度。
雲雀看過羅馬利歐勸誘他家BOSS起床的模樣,又是拿熱水敷臉、又是小心翼翼的餵他喝濃茶,迪諾才會心不甘情不願的將那雙極其炫目的金眸給睜開,迷濛地道聲早安。
在雲雀看來,這種細膩的服侍是僕人才會做的,羅馬利歐可以不計較身段,但是他可不行,能容許迪諾在來日本的期間睡在自己的床上已是天大的優待,可不能讓他再得寸進尺。
「喂,快醒來。」雲雀輕輕地用腳尖踢了踢迪諾的背,得到的卻只是一聲咕噥。
迪諾親親熱熱地摟著棉被翻了個身,繼續安穩的睡去。雲雀皺了皺眉頭,正打算踹大力一點時,卻發現背對著他的懶蟲上半身居然什麼也沒穿,只在底下隨意的套了一件牛仔褲。
他腰部的線條相當纖細,背脊的色澤白皙的彷彿能夠透光,雲雀冷冷地瞇起了眼打量著這具同時兼具剛與柔的軀體,喉頭居然不經意的緊窒了起來,簡直像是被扼住了呼吸。
他與迪諾做愛的次數並不多,除了眼前的這傢伙為了家族要兩邊跑的困擾以外,就是在床上的主動權並不十分明顯。
很顯然的,迪諾對於屈服在比自己年幼將近十歲的情人身下很介意,上次居然還趁雲雀生病時用藥抱了虛弱的他,藉機扳回一成。
而現階段的雲雀則是對權力的慾望大過於生理的發洩,雖然看迪諾哭著求饒的媚態很有趣,不過倒也不會沉迷。
不過──有主動送上門來的佳餚享用他絕不會拒絕。
「這是你自找的。」雲雀冷酷地笑著。
他從廚房倒了一杯溫水,悄悄地將上回威脅夏馬爾後得到的藥溶進去,半騙半哄地引誘著睡夢中的迪諾一口一口地啜飲完之後,自己就坐在牆角等著看好戲。
剛開始迪諾還渾然不覺,孩子氣的睡顏安祥地像個天使一般,但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下腹逐漸有一股隱隱約約的熱流竄了上來,他難耐地在床上輾轉反側,唇邊也逸出了媚意橫生的低吟。雖然眼珠在羽睫的遮掩下不安地顫動著,但是迪諾在這種時候都沒有清醒過來的跡象,這種耐力也讓雲雀十分佩服了。
「還不醒來?」他惡劣地將赤足輕輕踩上迪諾的要害,一重一輕地蹂踏著那柔軟而脆弱的部位。
迪諾彷彿痛苦不堪地長長倒吸了一口氣,被藥性浸透的身體卻本能追隨著雲雀的動作,興許是因為意識不清,所以還沒有道德感的拘束,他的舉動在雲雀眼中看來極為浪蕩,簡直像是主動湊近去求歡,這讓少年的身體也隨之火熱了起來,恨不得立刻將這誘人的妖精給拽起來。
「迪諾……再不起來我可不客氣了。」雲雀俯下身去,用冰涼的嘴唇代替手指,穩穩地咬住了他左側的櫻乳,反覆用齒尖蹂躪著那顆稚嫩的粉色。
或許是潛意識察覺到雲雀的威脅太過危險,一直像是砧板上的死肉般任他處置的迪諾先是微乎其微地晃了晃,然後眨眨濕潤的眼,迷惘地用一雙半睜的星眸望向抬起頭來的雲雀。
「早安,恭彌。」他的微笑是那麼的清爽,讓雲雀暗中慶幸自己方才沒有強迫他起床。
早晨的徐風緩緩掃來,迪諾慵懶地想伸個懶腰,卻突然覺得目前的情勢有點不對勁。他仔細看了看雲雀和自己的位置,再檢視一下身體莫名的火熱,倏然驚駭的慘叫一聲。
「恭彌你對我下藥!!」
幾乎是淚眼汪汪的指控驚動了底下守備著的保鑣們,剛搶進二樓的房間中,卻發現自家首領正活色生香地側躺在雲雀的懷抱中,半裸的身體到處是濕漉漉的唾液痕跡,彷彿被人舔過一般的閃耀著淫糜的水色。
「首、首領,這我們可救不了你,」部屬一號尷尬地將門重新掩上,隔著木板急促地說道:「羅馬利歐先生不在啊,任我們有天大的膽也不敢壞了您的好事。」
迪諾被雲雀制住雙手,心中不知道把這個笨頭屬下罵了幾百遍,最後才無力地轉頭望向他這輩子的大冤家,無可奈何地長嘆著。
「要做就做吧,就當是我上次欠你的。」
「要做就做吧,就當是我上次欠你的。」
迪諾這句聽來不甘願又委委屈屈的話非但沒有取悅雲雀,反而讓任性的少年蹙起了秀氣的細眉,冷冷地用手猛地擰了迪諾的乳尖,以示薄懲。那狠戾的力道讓迪諾瑟縮了一下,等到疼痛消去了卻是一波麻癢悄然襲來,他低聲長吟著,單薄的身體益發地貼緊雲雀。
「欠我的?」雲雀輕聲笑道:「不對吧,明明是你自己想得要命,要就求我啊。」
他刻意隔著牛仔褲揉搓起下襬內側的嫩肉,卻偏偏不去碰觸那火熱的中心點。雖然被開始生效的藥力折磨的難受,但是迪諾卻咬著牙堅決不肯求饒,儘管他再怎麼想維持自尊,年幼情人的促狹眼神卻讓他渾身不自在起來,目光中也漸漸多了一絲倔強的反抗。
「嗯?這麼兇狠的眼光啊……,不過這倒是讓我想起來上次被你整得多慘了。」
一想到迪諾上次也給自己下藥,害得他醜態百出,雲雀就覺得這麼普通的折騰方式好像太便宜他了,於是逕自拋下虛軟無力的迪諾朝外頭走去,隔了不久又拎了一件看不出所以然來的白色布料回來,輕飄飄地拋在迪諾的眼前。
「穿上。」
迪諾攤開那件不能稱之為衣服的布一看,又顫抖著將它給放下。就如同雲雀上回惡魔般的預告,那是一件式樣簡單的男用圍裙。沒有鑲花邊也沒有繡小碎花,但是光想到穿上這種東西會遭受到的待遇他就發寒。
「不要,死也不要。」
「嘖,真囉唆。都已經幫你挑了一件男用的了。」
雲雀冷凝著一張臉,朝不斷往後縮的迪諾走去。即使迪諾心急萬分,卻也逃不過眼前凶狠的少年的一抓,很快地就被拖回榻榻米上,後背朝天的動彈不得。他感覺到緊繃的牛仔褲被一吋一吋扯下來的涼意,緊張地闔緊了雙腿,卻躲不過被蠻力撕破整件褲子的命運。
「啊,這件褲子我很喜歡的,全球限量……唔唔唔!!」
他還沒嚷嚷完就被雲雀翻過身來,硬是用嘴唇堵住他接下來的抱怨。那雙深闇的眸子定定地盯住迪諾那赤裸的下身,就知道這個笨蛋首領的壞毛病又犯了。
跟他說過多少遍,就算是睡覺也不可以直接只穿一條牛仔褲,裡頭什麼也沒穿是想誘惑誰啊。想著要給他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雲雀幽幽地微笑著,有某種陰暗的想法冒出了頭。
「我改變心意了,咱們來比賽。」雲雀淡淡地說道:「我們來比速度,你幫我解開褲子,我幫你繫上圍裙,看誰快今天就在上面。」
迪諾驚喜萬分的望著他,想不到今天還有一線生機,而且不過是解條長褲,他的速度怎麼可能會輸給雲雀,一思及此他忙不迭地點頭應好。正要將手指放在雲雀的褲頭拉鍊上時,卻看到少年用拇指情色的摩娑著他淡粉色的薄唇,邪氣地在他耳邊輕聲笑著。
「用你的嘴,傻迪諾……」
這個命令太過於邪惡,但是迪諾卻怎麼也抑止不了聽到這句話時身體湧上來可恥的溫度,他心想自己的潛意識中或許是期待著雲雀的身體,才會容忍情人各種無理的要求。
居於劣勢的青年顫抖著,慢慢地跪在穿著一身並盛中學制服的雲雀腿前,壓抑著將臻首垂下,認命地用牙齒不靈活地銜起拉鍊,一點一點地往下拉。
雲雀一手扯著迪諾的頭髮,另一隻手好整以暇地拿著圍裙往他身上套,他用的是手當然比迪諾用嘴來得快,這也不是什麼公平的比賽,不過是增加一點情趣的小伎倆。
雲雀摸摸迪諾細緻的金髮,這個男人對他的縱容簡直是不可思議,這種想法柔化了他心中想報復迪諾的小小陰暗火苗,不過欺負迪諾一下倒也挺有趣的,他當然不可能這麼快就收手。
「喂,我贏囉。」雲雀用單手打上一個鬆垮垮的活結,露出了勝者的得意笑容。
迪諾氣喘吁吁地抬起頭來,看著自家戀人志得意滿的微笑,也寵溺地吻了吻他的唇角,示意讓他來領取專屬於他的戰利品。雲雀凝視著迪諾那一雙盈滿笑意的貓眼,早已情動的身體早就忍受不住,惡狠狠地撲了上去。
迪諾仰頭望向雲雀的瞳孔中充滿著熾熱的情感,那是一種全然信任的眼神,放心地將自己交付給冷傲的戀人。
秋天的楓色塗滿一股濃豔的丹朱色,雲雀一轉頭就可以從窗邊的縫隙窺視到這無邊的美景,俯身看到的則是金髮的清秀天使,正微笑著自行將圍裙的下襬給撥開,起身跨坐在他的腰上熱吻著。
「你根本不是天使……」雲雀喃喃地在接吻的空隙間輕逸出聲,「簡直就是地獄派來的小惡魔,專門誘惑我用的。」
迪諾聽到這種似讚揚又非讚揚的評語,很不給面子的噗一聲笑了出來。他的雲雀即使霸道卻還是單純的像張白紙,總覺得是不是自己把他給帶壞了,還教他一些少年不宜的事情。
不過依他的瀟灑性格也不會在意那麼多,才愧疚了幾秒就繼續俯下頭去啄著雲雀的肩頭,順道在那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自己的齒印。
畢竟是血氣方剛的青少年,雲雀不到幾秒鐘就決心不饒過這個引火自焚的男人,雖然指尖侵入的動作盡量放柔了,迪諾還是難受的吟哦了幾聲,眼眶也有點濕潤。
他光潔的身體被雲雀掌握在懷裡,雖然有一件圍裙擋住前端卻比沒穿還糟糕,反而更有催情的效果。
才不過在他的秘所中抽插了一會兒之後,雲雀就驚訝的發現迪諾的灼熱居然挺立了起來,正將圍裙的底端撐起一塊高聳,他半是好奇半是促狹地勒住了那個滾燙的器官,輕輕地上下撫弄著。迪諾脹紅著臉卻動也不動的任憑他玩弄,恐怕他對上回設計了雲雀一回也暗中有點愧疚。
「好快就濕了……」
「笨蛋,還不是你那個藥。」
淫糜的低語漸漸地席捲兩個人,迪諾仰著頭喘息著,他將雲雀拉入這情慾的漩渦中,卻怎麼樣也不願意放手。說他自私也好、說他放蕩也好,其實這只是一種單純的對眼前的少年的渴望,抱他或被抱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他只是想與雲雀更貼近一點,哪怕僅是一根手指的距離,也好。
雲雀倒不知道他心中如浮光掠過的這許多念頭,但是他握住迪諾的手指卻從未放開過。那些火熱的接觸就像燃燒的火種般熾熱,他喘著氣要了迪諾一遍又一遍,直到身下的男人忍受不住哭了出聲才冷靜下來,緩緩地退出了那叫人依戀的甬道中。
稍微恢復一點精力的迪諾用指尖細細地描繪著戀人那精緻的臉頰,手指掠過的弧度是那麼的圓潤光滑,這觸感叫他愛憐不已。
「吶,恭彌……我明天就要回義大利了。這次……可能至少要半年。」
少年一雙鴉色的瞳子靜靜地凝望著他,不發一語。迪諾似乎覺得愧疚似的撐起疲軟的身體,將少年給重新撲倒在地上,在那張蒼白的臉上狠狠地吻著,彷彿是在揮別臨行前的寂寞。
「不要來送機,我怕我會忍不住跳下來。」他苦笑道。
雲雀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但是他卻伸出了舌頭緊緊地纏住了迪諾,同樣瘋狂地回應著那個吻。迪諾驚訝地瞪著他,而後輕鬆地綻開了一抹了然的微笑,再度糾纏上去。
「我等你。」都說別離苦澀難忍,他卻只覺得像是張開了羽翼飛翔,總有一天身後的那頭傲鷹會追趕上自己前行的腳步,在這個世界大放異彩。
幾日之後,安坐在加百羅涅本部的迪諾接到一通由某無良醫師打來請款的電話,他笑著一邊用肩膀挾著電話,一邊簽署著堆積如山的文件。
「上次真不知道你是用什麼藉口拿藥給恭彌的,不過效果不錯,也不至於太過激烈讓人難以忍受,算是幫了我個大忙吧。」
電話彼端的男人模糊地說了什麼,迪諾開朗的輕笑出聲:「你不知道恭彌的性格,上次我擺了一道,他一定處心積慮要叫我好看,不過是你的藥給了他這麼個機會而已。」
「與其讓他憋著又何必呢,這就當作是我臨行前送他的一份禮吧──夏馬爾,這你就不懂了。縱容他又怎麼樣呢,我也沒什麼不敢作的,給他抱個一兩回算的上什麼,他高興就好了。」
羅馬利歐在此時恰好送了一疊新的報告進來,看到自家老大一臉幸福的模樣搖了搖頭,這種人以後若是有了小孩子肯定是寵得無法無天。不過大叔想了想自己從前怎麼對待迪諾的,突然也覺得他似乎沒資格指責首領對雲雀太好了。
秋日漫漫,他親愛的首領在掛斷與夏馬爾的電話之後噙著一抹彷彿在回憶什麼似的笑容,手指靈快地撥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喂,恭彌嗎?是我……」
Fin.
寫完了(灑花)
把所有過度糟糕的妄想全部刪掉之後,勉強擠在這一篇裡頭XD
其實迪諾先生是很有心機的啦啦啦(無良設定=ˇ=)
藥也是他要夏馬爾塞給委員長的,是說我真喜歡心機重的受ˇ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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