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慎入還是慎入=口=|||
※請抱持著「這完全是個妄想」的心情去閱讀XD
  
  
已逢絕路
  
  
  「除了嘴以外,其餘部分隨便你們。」
  可樂慘澹地冷笑著,果然還是一丘之貉,他深幽的眼神中已經失去了一切波動,只是像個破布娃娃一般倒臥在地上,任由一頭頭野獸在他身上肆虐,將他擺弄成各種屈辱的姿態。

  「換我上了。」另一名軍官看到可樂在承受了身後的秀氣男人的慾望之後,連一點喘息的時間也不給予,直接將堅挺的肉具狠狠地撞擊進去,讓幾乎乏力的可樂悶哼一聲,卻連慘叫也沒喊出,只是安靜地咬著下脣隱忍住所有的痛苦。
  第一個男人發洩完慾火後就順手捋住可樂那因為疼痛而疲軟下去的慾根,用那高超的手技輕輕地把玩著,順便示意正在可樂的軀體上逞慾的男人放緩一點,要他仔細地找到那敏感的一點。
  
  兩人似乎在戰場上就是配合得宜的搭檔,光是一個邪佞的眼神就能夠瞭解彼此的骯髒心思,男人們一前一後地刺激著可樂的本能反應,那一點細微的惡意逃不過萊特敏銳的眼神,他微笑著扣著自己的膝蓋,很想看看眼前俊朗的金髮青年被撩撥起慾念卻又被禁止著高潮的恥辱模樣,是何等的豔麗,那一定是單純屬於這個男人的陽剛美感。
  「哎呀,有反應了呢。」眼尖的男人從可樂的背後望見那巍巍挺起的器官,更是得意地加速了抽插的速率,這回他每一次挺入都刻準了前列腺的約略位置,而且故意將動作放的不輕不重,與前方用粗糙的指腹慢慢地玩弄著那兩粒渾圓小球的男人,幾乎是同等惡毒的想讓可樂被挑逗至極端的愉悅頂點。
  
  「嗚嗯嗯……唔嗯……痛唔啊啊啊──」可樂盡量蜷縮成一團,前端的小孔已然漏出幾滴晶瑩的液體,明明身體已經忍受不了無邊的悅樂,但在射精的前一刻前方的男人卻發狠地一掐,在那薄嫩的外皮上留下一個通紅的印子。
  「命令是不準讓你高潮,你就得給我忍下去。」剛從那緊縮的花腔中噴灑出濁液的男人大笑道:「若是因為你這淫蕩的傢伙而害我們被懲罰怎麼辦啊?」
  他剛退出來,就立刻有人遞補上去,而那因為劇痛而畏縮成原本面貌的細長莖體被另一個陌生的男人重新接手玩弄著,幾乎每個人都沿用了那殘忍的凌辱方式,將可樂逗弄至射精前一秒,再狠心地用各種冷酷的手段讓慾望痛苦地疲軟下去。
  
  這毫不符合人體自然循環的酷刑讓可樂再也喊不出聲,到男人們幾次換手後只能從喉嚨間嘶啞地發出幾個單音,倔強的眼中滿是恐懼與依舊不願服輸的最後一絲火苗。
  被與凶器近乎能畫上等號的肉刃不斷摩擦的甬道內逐漸分泌出透明的腸液,當一個正在身旁隨意掐著那粉嫩乳珠的軍官發現,而沾了幾絲稠液在可樂眼前晃著時,眾人的興奮又再度被牽扯至一個高點,他們訕笑著抓住可樂那汗濕的短髮,將那些與精液混合在一塊兒的液體塗抹在他的臉頰上,形成了浪蕩又令人不得不血脈賁張的一幕。
  
  空氣中的淫糜似乎連副官都按捺不住,那鐵青的臉色與進門後就毫無改變的表情有些動搖,他盡量不著痕跡地挪了挪身體,將褲頭中那發硬的器官努力壓抑下去,萊特只是冷眼睨著他的失態,卻沒有吩咐他也能與那些人一般縱情於獸慾之中。
  「每個人都輪過一回了?」萊特掃過全室中氣喘吁吁卻又格外亢奮的男人,這種時候也唯有他的聲線依舊是那麼平穩,彷彿方才觀賞的是一齣高雅的豪華歌劇,而非一場充滿著強迫與殘忍手段的淫宴。
  
  帶頭的秀氣青年含笑著點了點頭,那張與萊特眉眼相近的臉上一片縱慾後的紅暈,他與萊特的親戚關係一向讓他在這個優秀的表哥驕縱幾分,縱使兩人的位階是少將與上尉的雲泥之別,但青年相信自己只要仰仗著同樣顯赫的家世,隨時都能像表哥一般撈個將官做做。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做今天的總結吧。」萊特重新戴上白手套,這一副與方才他用來在可樂的體內抽動手指的也不相同,原先的那一副則是交由副官去處置丟棄。
  他居高臨下地站在陷入半昏迷的可樂身前,頗有深意地打量著那已經遠遠超越「慘狀」這個詞能夠形容的狼狽模樣。
  
  除了原本的烙痕與鞭傷以外,那被撫摸得發紅的軀體上到處都是啃咬的痕跡,順延著頸部一路蔓延至白嫩的腿根,因為過度侵犯而合攏不起的股間不斷流淌出混合著血色的白液,淫亂的色彩在那嫣紅的穴口邊揮散不去,萊特才剛將軍靴冷冷地踢了踢可樂的臀部,就又更多液體一點一點地從腔道中沁出,看上去甚是誘人。
  依萊特的身份當然不可能去「使用」這具被所有人姦淫過的身體,但他十分滿意地看著這群部屬在倔強戰俘身上造成的結果。
  不過在那之上,他更驚異於可樂尼洛這個男人體內似乎毫無極限的毅力,能夠撐過這些精神上與肉體上的折磨,而到最後連一句求饒都沒吐出口的人十分少見,萊特對於這個俘虜的興趣又多了幾分。
  
  「給你點鼓勵吧。」他湊在可樂的耳畔悄然地說道,戴著白絲絨的手則是慢條斯理地撫上佈滿掐痕的男性象徵,那可憐的小東西自從後段時就不曾在挺起,似乎連被輕柔撫摸都嫌疼痛。
  可樂勉強睜開昏黑的雙眼,眼前的人影模模糊糊的,他望著那看似溫暖寬厚的輪廓,突然就止不住口中哽咽的呻吟,雖然聲音還是那麼的壓抑低沉,但站在他身邊的萊特卻聽的一清二楚。
  「里包恩你這個混蛋,嗚嗯……里包恩……」他咬著下脣難受地喊了幾聲,意識在受盡折辱後其實已經相當零亂,不然可樂也不可能讓自己在這種時刻依賴那個強勢的男人,就算只有精神層面一絲的軟弱也不行。
  
  萊特怔忡地望著可樂那短暫幾秒內露出的柔軟表情,那瞬間的服軟與近似是撒嬌似的聲音突然讓他的下腹一緊,喉嚨間也乾澀的像是說不出話來似的,萊特木然地撫弄著可樂的下腹,本來是想讓他達到最後一次高潮後,再冷聲嘲弄他一陣的,現在卻連戲弄這個俘虜的心情都驟然奇異起來。
  他草率地捋弄幾下,沒有完全勃起的青莖中無力地吐出幾道稀薄的液體,似乎是方才那種冷酷手段的傷害太大,連身體本身期盼已久的高潮都無法帶來原本的愉悅,可樂在昏睡間只是低吼了一聲,臉上的痛苦卻始終沒有放鬆過。
  
  將幾個似乎不疑有他的軍官通通遣退之後,萊特只是冷冷地坐回椅中看著副官在忙碌地從可樂的身體上採集那些髒污的精液,然後再小心翼翼地放進密封的玻璃試管內。
  不算縝密的計畫,不過似乎只要有一個還算合理的理由,在這亂軍之中想除去這些中階軍官也不是什麼難事,萊特想起那個噁心的驕傲表弟,母親那美麗胞妹的獨生子,明明擁有比任何人都來得高貴的血統,私底下卻在軍中仗著自己的家世到處作亂,帶兵時的無能已經害死過幾個小隊長了。
  
  萊特本想憑依著自己的將領身分,像捏死一隻螞蟻般殺死這個人,卻又擔憂這種弒親的惡行會爲一向威嚴的父親遭來輿論的非議,只好採取迂迴的做法先將強暴軍俘的嚴重罪名扣在這個表弟身上,而其餘的從犯只是將一片樹葉藏在林中的障眼法。
  「有了精液,檢驗後就能定罪了。」萊特揉著疲憊的眉尖說道,順便仔細地叮囑著:「別讓他們有任何辯駁的機會,軍法審判直接取消,丟入個人牢中兩天內我要看到結果。」
  
  副官慎重地點了點頭,將證據藏進衣擺的內襯中,隨後不無同情地瞥了虛弱的可樂一眼,斟酌即將出口的字句之後,還是忍耐不住,試探地望著有些焦躁的年輕少將。
  「那……這個男人還需要治療嗎?還是直接將他埋了,既然無法問出口供來……」
  萊特沉吟一陣,他原本對於可樂尼洛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眷戀,拿他來當設陷阱的道具時也沒有半分心疼,不過擁有這種眼神的軍人,如今已經是很珍稀的生物了,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他死似乎也有些可惜。
  
  「……送他去軍醫那邊,記得要封了那個老軍醫的口。」男人的濃眉終於紓解開來,恢復成原本的從容冷靜,「如果他能撐住不死的話,就把他丟關戰俘的那個臨時監獄中,嗯……乾脆與他那個叫做了平的弟子關在一間。」
  可樂沉靜的睡顏讓萊特的眼光倏然一闇,壓抑許久的掠奪慾望終於掠上閃爍著冰冷精光的眸中,徹底地籠罩了那赤裸的悽慘身體。
  
  ──或許死,對你來說比較幸福呢,我可憐的小戰俘。
  萊特沒有流露那駭人的侵略氣息,只是用那種古怪的表情目送著副官半扛抱著被黑披風遮蓋住的可樂離去,脣邊的笑意化為一個優雅的弧度。
  這不過是末路的開端,絕望的前奏曲才剛在舞台上響起,他彷彿能聽見自己在這個人的身上所獲得的無邊樂趣,於是心情逐漸明朗起來,這是連殺人都無法比擬的喜悅。
  
  
第一部 Fin.
  
  
看完的親別忘了留個腳印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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