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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集合了我與草草對於可樂被俘虜後的妄想而成的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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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純粹是YY作,請不要太過認真

 

 

已逢絕路

 

陰霉的濕氣迷惑了嗅覺,抬眼所見盡是一片深沉的色調,血的紅融合著黑夜中的黯淡無光,四周的牆壁邊緣沾染著乾涸的紫紅硬塊,隱約蜿蜒在視野的一角中。

而後是痛楚,足以扭曲五感的劇烈痛楚,自脊背上無數的鞭痕流竄在神經間,懸吊在手腕上的鐵鍊硄噹作響,一直站立著未能休息的赤裸雙足凍的連知覺都消失殆盡,只有那些大大小小的傷痕勉強維持著他的清醒。

已經被俘虜至這個營地第五天,晝夜間無時無刻不被關在狹小陰暗的斗室間,若不是天窗的縫隙間還能隱然透進日光與月色,被囚禁著的可樂尼洛或許壓根無法得知時間的流逝。

但即使如此,森嚴的拷問室中依舊沒有一點讓他脫逃的可能性,門外始終在巡邏著的一隊守衛,以及腕間精鋼打製而成的手銬,將希望剝奪至最微小的碎片,若沒有奇蹟發生任憑是海陸特戰隊的一級教官也無法逃出生天。

 

敵方過分強大的兵力是可樂尼洛措手不及的要素,由他帶領的兵團中肯定有奸細將情報外洩,不然對手不可能冒險將所有主力盡數調到右翼來攻擊可樂率先領頭的前鋒,這與黑手黨之間的火拼是完全不同等級的戰鬥,血淋淋的數千條人命將在這場戰爭中消失,更甚至是數萬人。

前鋒的精銳們已經盡數被剿滅,剩下的只有寥寥數人,也包含可樂尼洛與初次上戰場的弟子了平,留這些活口對敵軍的意義只是機密情報的來源,於是不斷的拷打與酷刑成為這幾日來幾乎毫無間段的主餐,但即使是鞭刑與烙刑也無法撬開可樂的嘴,軍人的榮耀只唯一使他有勇氣支撐下去的來源。

 

第五個夜晚,身體依舊痛的連稍微休憩都是一種奢求,只要一閉上雙眼他就能描繪出己方那些慘死的弟兄們,無法忘懷。

可樂知道當月影西斜時,眼前方的那扇鐵門將會開啟,然後敵軍的那名殘忍將領則是會毫不留情,想盡辦法從他身上拷問出任何一點有用的情報,這點從他手臂旁一條延伸至下腹的深刻鞭痕就可以注意到,而踝側的嫩肉則是已經被烙鐵燙出一塊可怕的圓型傷疤,血肉糢糊的慘不忍睹。

 

「把門打開。」從鐵門外傳來清晰的命令聲,可樂慘笑著咬住了下脣,盯住那抹步入的身影時,眸中卻是一片隱忍後的清明。

對方的移動基地的總指揮是個年輕的少將,聽說手段其狠無比,帶領敵國打贏了幾場決定性的戰爭,再加上高階軍官代代相傳的家世顯赫,於是很快的在這實力與權力至上的世道中攀升到一級將領的軍階。

 

若是單純的觀察他的外表,肯定無法想像這個褐髮男人就是敵軍中叱吒風雲的關鍵人物。那拷問人時露出的溫文微笑與狠戾無情的動作完全無法串聯在一起,尤其是那雙蜂蜜色的溫暖瞳眸中流淌出的氣質,比起一位喋血的少將,不如說更像一個鄰家那時長與自己玩在一塊兒的大哥哥。

這個叫做萊特的男人就是這麼一個奇妙的複雜存在,但即使是他,那些單純折磨著肉體的冷酷手段卻依舊無法擊潰可樂的神智。

 

「今日我們不用鞭刑,或那些野蠻的手段。」男人一踏進這間滿斥血腥味的屋中,首先優雅地褪去雙手上的白手套,交由一旁的隨侍收好,他用乾淨整潔的雙手輕輕地撫過可樂緊繃著的胸口,似乎十分滿意地笑了笑。

「可樂尼洛教官,其實我非常有興趣知道一個人崩潰的臨界點在哪裡,可惜從來沒有人能夠挺得住那些手段。」無視對方冷漠的幾乎能將氣氛凍結的眼神,萊特輕輕地自顧自說道,猛地將可樂雙腕間的鐵鍊從牆上解下。

 

男人頗有興味地扯著手銬的中心,將可樂的身軀往自己的懷中一帶,那副眉梢上掛著的優越感簡直像是在牽著自家圈養的寵物一般。

若換作平常,受過嚴苛訓練的可樂鐵定能在這麼近的距離內進行一場精采的肉搏戰,甚至有不輸給這個比他高出半個頭的男人的信心,但被嚴刑拷問過後的四肢卻不聽他的指揮,當可樂單純的想掙扎時每一塊肌膚都傳來陣陣錐心劇痛,他疼的低吟出聲,隨後又彷彿是警覺到自己的軟弱而猛地咬住嘴脣。

 

可樂尼洛那憔悴的輪廓中仍然不減凜然,炯炯有神的眸子死命地瞠著,毫不示弱的驕傲模樣讓萊特輕聲一笑,他真喜歡折磨這個俊朗陽光的青年,每日期待著的都是看他如何抵禦生理上無止盡的疼痛,然後看著他蹙著眉,邊流著冷汗邊呻吟著,光是這麼單純的動作就讓人血脈賁張,想好好地讓他在自己的調教下哭泣著,哀求著。

 

「普通的手法一定沒有辦法征服你,對不對?」男人刻意放柔的聲線讓可樂驟然打了個寒噤,那褐色眸中掠過的亢奮乍看之下不過是平靜的水波上掀起的一點漣漪,萊特將自己的慾望掩飾的很好,即使心中決定了那殘酷的計畫,他的臉上依舊掛著那種溫儒的微笑。

但下一秒,接收到他暗示的眼神的副官卻粗暴地走上前去,將可樂給踢倒在地上,那厚底的皮靴也狠戾地踹在他腹側的肌膚上,隨後是一桶冰涼徹骨的冷水傾倒下來,血污的身軀與金髮都被基本地沖洗乾淨,而後萊特才優雅地用腰間栓著的小馬鞭輕輕地抵住可樂的下顎,蹲下身去與他平視。

 

「真是狼狽的模樣。」男人重新戴回左手的白手套,將那被絲絨布料裹住的指尖往他體內探去,似乎對於可樂腸道間的緊窒度十分滿意,絲布在細嫩的甬道內摩擦的異樣觸感簡直要將人給活生生地逼瘋。

在那一瞬間可樂已經徹底明瞭他將面對的命運,沉著闔起的雙眼中甚至沒有一絲求饒的神色,他不斷地說服自己這不過是另外一種肉體的苦刑,只要像以往一般放空思緒,將靈魂抽離軀殼就好。

 

可樂如此執著地堅信著,連萊特刻意撇去潤滑的步驟,將可怕的肉刃直接侵犯他乾澀的身體時,都沒有一點撼動,只有眉間緊緊的皺痕看得出他花費了多大的毅力來隱忍住幾欲衝出的痛苦呻吟,萊特見狀只是加速了率動的頻率,那狹小的接合處泌出幾絲無法避免的血痕,順延著白皙柔韌的腿根緩緩落下,在兩人趴跪著的磚地上形成一小灘深紅色的水漥。

膝蓋上的肌膚在與粗糙的石磚摩擦時已然磨出破皮的傷口,但無論是什麼樣的痛楚都比不上在身後進進出出的暴虐行為,可樂硬是用指甲狠狠地在地面摳著,想藉由指尖上傳來的鈍痛來逃避那讓人頭皮發麻的抽插。

 

「你的身體裡正緊緊地咬著我呢,好熱、好燙。」萊特一臉溫柔的說著無限淫猥的挑逗,那種奇異的倒置感讓可樂憤恨地闔上雙眼,他沒有作聲,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橫衝直撞,更多的鮮紅迸裂在地磚上,可樂逐漸覺得意識模糊起來,卻在他虛弱的近乎要昏睡過去時被萊特扯了起來,那方才進入過他體內的手套狠狠地擠壓著手臂上一條條的鞭痕,一下讓可樂激靈地清醒過來。

「禽獸。」他終於忍受不住,呸的一聲將唾沫吐在男人略帶些青荏的臉頰上,一旁的副官臉色都嚇得鐵青,萊特卻只是冷笑著用沒戴手套的那隻手緩緩將唾液擦去,而後用同一隻手輕搧了可樂一掌,在那塊完好白皙的臉頰上印出一個粉紅色的指痕。

 

「我不喜歡有人違逆我,尤其是一個戰俘。」那一字一句的警告讓可樂無懼地反瞪著他,萊特看著那雙瞠得大大的眼睛,突然嗤的一聲輕笑出來,輕蔑的意味在空氣中濃厚地瀰漫著。

男人在這無聲的視線對峙中猛地將還未宣洩的慾望給拔出,那種可怕的撕裂感再次痛得讓可樂蜷縮成一團,他正躺臥在地上難受地喘息時,萊特卻倏然在副官耳邊吩咐幾句,而後那個從方才到現在一直表情僵硬的男人點了點頭,逕直往刑房外走去。

 

「混帳,你想幹嘛?」可樂警戒地望著他,努力讓自己能依靠發軟的雙腳站立起來,但試了幾次之後他卻頹然地坐回地上,不再徒然費心在萊特面前出糗。

對方高深莫測地搖了搖頭,只是輕輕地扯起可樂被手鐐囚禁住的雙手,將他給拉回自己的懷中,那血氣與麝香的刺鼻氣味混合在一塊兒,男人低低地笑著吻了吻他的髮際,而後猛地推開可樂,就在那剎那間副官也將深鎖的鐵門給推開,領了將五、六個軍官打扮的男人進來。

 

幾乎每個被副官領來的男人都看得出與一般士兵迥異的氣質,那高傲的表情與光潔平整的軍服無一不彰顯著他們擁有的良好出生,但那副眼高於頂的傲氣在萊特面前卻收斂成心甘情願的臣服,他們整齊的朝長官行了個標準的軍禮,而後視線則是順由著萊特的手指的方向往地上赤裸狼狽的可樂望去。

「軍中沒有女人,對你們這些慣於享樂的世家子弟來說,很難受吧。」男人用鞋尖輕踢著在他腳邊的戰俘,隨意地說道:「現在給你們一個宣洩的機會,給我上了他。」

 

這個命令讓可樂難以置信地繃緊了身體,剛走進來的幾個男人則似乎已經被告知自己的任務,臉色仍舊泰然自若,與萊特一般的淡然,帶頭的精壯軍官將可樂在地面上拖行短短的一段距離,而後將人給狠狠地扯起來給摔回牆上。

 

背脊在牆壁上撞擊的力量讓原本身上就佈滿傷痕的可樂痛嚎一聲,癱軟地滑落在地上時那些龜裂的傷口溢出的鮮血甚至塗汙了石牆,雖然失血量不至於臨界昏迷的狀態,但原本就僅存不多的體力在血液的流失中逐漸一起消逝,尖銳的痛楚讓四肢不斷地痙攣著,才剛想喘口氣時身體卻猛然被翻轉過來。

剛被侵犯的花腔則是被幾個男人紛紛地用手指分開,粗糙的指頭在脆弱的內壁滑動的感受敏銳地傳抵至神經,可樂簡直覺得想吐,男人們淫笑的聲音迴響在耳邊,而萊特那個最叫人膽寒的惡魔則是微笑著坐在放置在一旁的木椅上,安靜地觀賞著這齣他主導的殘酷戲劇。

 

「還有一件事,我要你們讓他被插得達到高潮,一人一次,而且不準讓人昏迷過去,若是有違令的……就依軍法處置吧。」萊特沉吟半晌,悠悠地說道,語氣彷彿像在說著要他們去衝鋒陷陣一般的平常,甚至連提到那些淫穢的字眼時態度都沒有絲毫的猶豫,仍舊是可恨的一本正經。

眾人似乎很習慣他這種臨危不亂,面對任何變數都是一貫沉穏的聲調,但可樂卻瞪大了眼彷彿像是在打量一頭惡獸一般,痛恨地啐著口中帶血的唾沫,他的四肢被擺弄成跪伏在地上的屈辱姿勢,簡直像是待宰的羔羊似的,只除了他心中充滿的不是恐懼,而是憤怒的、亟欲報仇的心。

既然得到的命令是要讓他得到高潮,自然就不能用平時虐待戰俘時的單純粗暴動作,為首的男人長得頗為年輕俊秀,他率先將細長的手指往那裂傷的祕所中探去,一開始可樂痛得難以自抑地痛苦掙扎,但這個男人似乎對於肉體上的挑逗十分熟稔,才幾分鐘就找尋到體內那最敏感的一點,輕輕一按就頓時讓身下的俘虜僵直軀體,下腹的器官也隨之顫悠悠地挺起。

 

「放……給我放開!」可樂驚懼於自身的可恥反應,這種慾望的撩撥他太過熟悉,曾經在里包恩身下感受過的,那種連脊髓都幾乎要麻痺的酥癢是一種甚至比凌遲更殘忍的酷刑,他忍不住在那個男人的指掌間扭動著。

「喂這小子的裡面好緊啊,你們要不要也來玩?」年輕的軍官牢牢地箝制住他的肩膀,這下可樂連腰部的掙扎都像是主動貼近一般,他費死勁地推攘著這些披著人皮的惡獸們,得到的卻只有鎖鏈清脆敲擊在地面上的聲音,彷彿在諷刺他的徒然。

 

一群禁欲過度的男人早就等待不及,年輕的男人似乎是他們的頭領,一得到他的首肯剩下來的五人立刻將手指往可樂傷痕累累的腿根撫去,那受了無數小牛皮鞭的白皙肌膚在他們的折磨下迅速泛起一陣惡寒,可樂想縮緊雙腿來逃避那些落在自己下腹間的猙獰眼光,但才一挪動那受傷的右腳踝就立刻被另一個體魄更剽悍的男人給扯住,冷笑著往兩旁分開。

 

「那裡的顏色很粉嫩呢,少將大人,我可以嚐嚐你的小戰俘的滋味嗎?」為首的男人輕笑著,他與萊特的長相有幾分相似,只是更為矮小俊俏,活脫脫是個世家貴公子風範,但他淫邪的眼光令人更為頭皮發麻,他才剛轉回頭詢問萊特,可樂就發覺那個端坐在椅中的惡魔在面對這個青年時眼中掠過一絲嫌惡與不悅。

 

那電光火石的瞬間過後,萊特又恢復成那副懶洋洋的悠哉,他笑著撇了撇脣,先轉向掙扎不休的可樂,而後朝青年佯似寬容地點了點頭,期間連一句話也沒提到逼供的事,可樂處於戰慄中,卻仍舊敏感地察覺到萊特並不是想要利用他來獲得那些情報,起碼這次不是。

他找尋這些人來的目的,應該是更為深沉的,陰謀一般的存在。

 

青年一得到萊特的許可,立即貪婪地用那雙細長的眸子盯著那鮮紅的入口,他甚至顧不得肌壁周圍微微沁出的血液,猛地將舌頭在那不斷收縮的擴約肌邊舔了一圈,而後輕輕地探入舌尖,在那滑潤的花腔內反覆戳刺著,可樂幾乎要嗚咽起來,一直按在地板上的手指狠狠地掐住那龜裂的指甲,但無論是什麼疼痛都無法轉移那淫亂的觸感。

 

彷彿有什麼東西在體內攪動一般,濕濕軟軟的舌頭在腸壁內惡意地挑逗著,青年彷彿是不折磨他至臨界不甘心似的,拚命用盡所有的技巧在那最為致命的一點上捻磨著,他重覆著退出與進入的動作數次,甚至還用犬齒重重地咬了下股瓣間那瑟縮起來的嫩肉,直到可樂終於禁受不住地發出小貓一般的細微哭聲,他才滿意地鬆開了箝制,任由已然乏力的戰俘無助地軟到在地上。

 

「高潮了呢,不過是個淫蕩的俘虜。」青年將手中的濁液炫燿也似的攤在可樂迷濛的雙眼前,那失神的眸中浮起了氤氳水氣,但即使羞愧的恨不得掐死毅力不足的自己,可樂的眼神還是惡狠狠的,像頭死不認輸的小獸一般反頭瞪著正在椅子上看好戲的男人。

 

萊特意識到他的目光,玩味地瞇起精光熠熠的褐眸,這種堅毅純粹的神態即使染上髒汙的東西還是那麼的耀眼,讓人忍不住想一再地撩撥他,探索要如何折騰才能將這有趣的玩具用自己的雙手給弄碎,他將副官召至自己的身旁,輕聲地咐囑了幾句。

 

從方才開始就簡直像是臉部僵硬的副官點了點頭,朝一群正等著萊特命令的男人宣布道:「少將改變命令了,從現在開始到結束前一刻,絕不准讓這個戰俘射精,絕對。」

 

這樣過火的諭令讓可樂如墜冰窟,連指尖都涼透得褪盡血色,被壓抑住本能的高潮衝動是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可樂連想都不敢多想三分,嘴脣卻難以自抑地哆嗦著,萊特見狀輕輕地一笑,隔著那麼些人就朝可樂拋去一個隱約帶著笑意的挑釁眼神。

像是在說看吧,你也不過是如此軟弱易碎。

 

可樂被那視線戳刺的渾身發冷,他知道男人想要的是什麼,如今真正只有他知道的軍情也就只剩下軍備路線圖,縱使萊特能從其餘堅撐不住的戰俘身上問出情報,這一點卻是可樂等高層軍官才知曉的極秘地圖。

 

「若是支撐不住就儘管求饒,少將會很樂意聽你說出你該說的話。」一開始的秀氣男人敏銳地望著他們兩人之間來回的目光,將手指上的濁液輕輕地抹在自己昂揚的性器上,而後猛力地撞擊進去。

那窒熱的花腔瞬間被粗大的肉刃給破開的痛苦讓可樂近乎要乾嘔起來,但下一秒中嘴卻被另一個男人的灼熱給牢牢地堵住,腥羶的氣息充斥在鼻腔間,讓他噁心地掙扎不休,藉由口腔間的空隙處狠狠地將牙齒給印上那堅硬的器官,即使只是幾公厘的傷口,卻也足夠讓他身前的男人慘叫一聲,猛地將染上鮮血的性器給抽出。

 

「呸,這小子的嘴還真夠勁。」他身旁的另一個軍官幸災樂禍地笑著,而後毫不留情地建議道:「要不乾脆卸了他的顎骨,不然怎麼用他的嘴來爽?」

這種汙辱性的言詞讓可樂渾身發顫,不知為何那發紅的視線又往萊特身上瞄去,那男人的從容與他的慘狀形成極度強烈的對比,可樂咬緊下脣,憤恨地垂下頭去,打定主意若有人敢觸碰他的嘴,那他肯定要用牙齒讓那人好看,起碼咬得他們哇哇亂叫也稍微能解解氣。

 

「別動他的嘴。」正當所有人都躍躍欲試地想用強硬的手法讓可樂的下顎脫臼時,萊特卻再度下了道命令,這次沒有通過副官的傳令,而是由他那蠱惑的聲音說出,讓一群幾乎已經被獸性矇蔽的人頓時不敢繼續妄動,只有還待在可樂體內的男人還在繼續抽插著,忘情地享受那被溫暖的血液與肌理包圍住的快感。

「他的嘴,是留著逼供用的。」萊特冷冷地重申一遍,「若他打定主意要說出情報時,你們那些骯髒東西害他發不出聲,誰該負責?」


TBC......


這裡的鬼畜萊特和《獨占》裡頭的萊特沿用了同樣的外型+個性設定,但是背景是不一樣的=V=
所以不要弄混淆了喔XDDDDDDD
不過白萊特和黑萊特都是自家的孩子啦(誤)

如果已經看到這邊了,然後覺得還能接受的親們不要忘記留言喔,留言就是鼓勵噗--
這樣我才知道接下來貼了會不會被PIA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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