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用(?)H有,請小心=\\\\\\\\\\\=
  
最近實在是被一堆考試與報告逼瘋了,沒有新文只好抓庫存文出來......
這篇完成日期也挺久了,請把它當成是《獨占》的H番外吧(遠目)
  
  
  《病氣》
  
  
  昏沉的意識,朦朧而逐漸遠去,頰邊泌下的一串汗珠迅速地滑落,浸透在枕邊,將深藍色的布料沁出幾滴深色的水漬,青年燥熱地在薄被下輾轉著,但莫名的寒意卻始終如附骨之蛆一般甩之不去,床邊枕著的男人看著他今夜第七次踢翻掖好的被單後,隱忍許久的陰火終於爆發出來,不滿地掀開覆蓋在青年身上的遮蔽,露出腳踝上那道長逾吋尺的新傷。
  里包恩蹙著眉尖望著那猙獰的創口,深粉色的嫩肉中幾乎能窺見森然的白骨,這道利刃劃過的深刻傷痕就是引起今夜高燒的元兇,他用指尖慢慢地摩挲過周遭完好的肌膚,神經傳遞出的敏感微痛讓青年的頭顱稍微晃動了一下,又再度被高燒的作用給攫住模糊的神智。
  
  雖然可樂尼洛在昏睡前已經再三堅持死也不要去醫院,但放任他這麼燒下去卻也不是辦法,里包恩側了側頭深思著,他對於這個傢伙奇特的彆扭習慣實在無法理解。
  從不想去醫院,號稱自己是身強體壯的大男人所以睡一覺起來就會好,乃至於前幾週在與敵方家族激戰時幫瑪蒙那個沒什麼用的混小子擋了一波攻勢,而落下這麼個斗大的創傷在右腳上,這些折磨自己身體的做法都讓里包恩異常的困惑,卻也異常的憤怒。
  
  尤其是在幫瑪蒙擋傷後兩人被圍困在本部外數里的地方,那時自顧不暇的彭哥列家族壓根無法分出人手去援救,只能等待著趁密魯菲奧雷被加百羅涅與其餘家族給逼退的那一陣空檔將重傷的可樂與瑪蒙接回,不過那短暫的勝利也是在十五天前的事了。
  
  雖然經過可樂自行處理,但傷口卻因為得不到適當的消毒而導致併發症,幸虧這個時代的醫術已經足夠醫治這種換在昔日八成重傷不治的感染,不過即使如此,這幾日來可樂還是被滾燙的體溫所折騰的不輕,偶爾幾個小時能精神奕奕的與里包恩拌嘴,四肢卻依舊無力的癱軟在床上,連三餐都得依靠他一向視為宿敵的男人來親手餵食。
  
  里包恩趁著昏暗的夜色在房間中翻翻找找,目前可樂是住在用他的房間臨時改造起的病房中,這十來天他們已經將義大利最精良的醫師盡數找來,這才將傷口感染引起的重症給根除,既然對方除了尚未拆線的創痕以外,身體已經恢復了幾成的精力,也能在發燒的間隔間吼個幾聲,那里包恩也覺得自己無須像個好好先生一般壓抑本性了。
  
  他從房內的小冰箱中找出一個白色的藥包,隨意地倒出裡頭雜七雜八的口服藥與退燒藥,然後終於在袋中的底部找尋到他要的東西,拆開外頭的包裝後露出子彈形狀的白色物體,滴溜溜地在掌心裡滑動著。
  
  滿意地望著那柱狀的物體呈現出來的奶白色色澤,里包恩冷冷一笑,正打算將全身汗濕的可樂給翻過身時,那一直昏睡著的青年卻緩慢地睜開疲憊的雙眼,疑惑地望著他的動作,不甘願地僵直著身體,死也不願意照里包恩的話乖乖地轉過背去。
  
  「你……你想……幹嘛,別碰……別碰我……」喉嚨間灼燒的痛楚讓可樂無法完整的說出話來,破碎的嗓音迴蕩在夜中的寧靜間,那種倔強的表情卻沒有讓讓里包恩退縮,反而讓他陰冷地皺著眉,恨不得將這個該死的傻瓜抓起來打一頓屁股。
  
  既然可樂也從睡夢中被驚醒,里包恩索性將床邊的高腳檯燈給扭開,突然大放的光明讓兩人俱都瞇起了眼,最後當然還是習慣暗殺的里包恩先行適應這陣光線,趁著可樂的雙眼依舊泛著因刺激而泌出的淚光時,迅速地將那胡亂掙動的雙腕給扣過頭頂,再使了個巧勁將那乏軟的身軀給轉了一百八十度,形成了一個脊背朝上的俯姿。
  
  「不想死就別給我亂動!」里包恩輕聲喝斥道,將那單薄的睡褲褪至膝下,露出了那因為發燒而略微紅潤的肌膚。
  粉色的股瓣在他的注視下不安地顫動著,手腳無力的可樂更是盡量使出吃奶的氣力在掙動,但那股如蚍蜉撼樹般的微弱反抗卻只得來男人從鼻子裡哼出的一聲訕笑,而後可樂只感受到一根冰涼的手指在穴口反覆撫摸著,那奇異的觸感讓他羞恥的將頭用力埋入枕中,偶爾能從枕頭的縫隙間聽到他悶悶的幾聲咒罵。
  
  「變態、混帳、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白痴……」可樂在那根手指輕輕地沾染了些許潤滑液放入自己體內時忍不住哽咽出聲,側頭瞪向男人的雙眼無助地濕潤著。
  
  「我是不會禽獸到對生病的傢伙作什麼的。」里包恩冷冷地用第二根手指徹底擴張那濕濕熱熱的祕處,滾燙的內壁幾乎產生一種要將指尖給灼傷的錯覺,手邊的乳液更是一下就被融化,里包恩輕輕地用手托起可樂的腰肢,將他的身體調整成不至於會碰觸到傷口的跪姿,然後將那乾糙的圓錐柱狀物給一點一點地塞入,擴約肌在異物侵入時不斷在痛苦收縮,可樂連想反抗的衝動都沒有,只剩下身體原始的本能,想將那可怕的物體給擠出體內。
  
  那小東西有些稜角的尖端在放入時還不至於太痛苦,反而是通過中段時那粗糙的表面磨著脆弱內壁的痛楚讓他驚叫出聲,但即使他的肌膚因為惡寒而在發著抖,里包恩仍舊堅持到整個長約兩吋的東西盡數沒入可樂的花腔內,才吁了一口長氣,將他轉回原本的仰姿。
  「這是藥栓,若是用了這個你都還不能退燒的話,當心我就要動真格的了。」里包恩噙在嘴邊的笑容十分燦爛,似乎對於這種威脅的內容十分滿意。
  
  本來打算洗個手就回去睡覺的,但里包恩的視線卻突然下移到可樂的腹部,那失去睡褲遮掩的器官居然不聽話的微微挺起,他訝異地望了滿臉緋紅的青年,那俊朗的面孔上儼然有慾望劃過的痕跡,可樂順延著他的目光一同往下,羞恥地咬住了有些蒼白的嘴脣。
  「這是自……自……自然反應。」他好不容易才憋堵出這麼句話,正想伸出顫悠悠的指尖將被單給掩上,卻被再度爬回床上的男人給掀開。
  
  「喔,真是有精神呢。」里包恩伸手輕輕地握住那聳立的青莖,頗有深意的調笑道。
  可樂脹紅了臉費勁想扳開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那隻手,自己不爭氣的反應的確是被體內的栓劑刺激而起的,那冷凍過的藥劑在塞入高溫的腔壁後逐漸融化的濕熱叫他燥動不已,里包恩探入的指尖更是準確無誤地戳刺著他的敏感點,他連反駁的空間都沒有,只能憋著氣看著男人在自己身下滑動的大掌。
  
  或許是顧慮到他畢竟是個重病號,里包恩的手始終都只在撫慰的範圍內,體內的熱度越來越蒸騰,在四肢百骸間流轉,折磨得他像是在鍋裡被炮製一番,但又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呻吟著,隨著那隻手再度侵入他緊合起的花腔中,可樂覺得自己簡直要溺斃在這種滾燙的酷刑中。
  里包恩用食指在內壁中刮搔著,反覆擠壓著前列腺的位置,與腸液一起融化在體內的栓劑隨著他的手指流淌出細微的幾滴,里包恩貼在可樂的耳畔輕笑著說你已經好濕了,在可樂羞憤欲死的殺人目光中刻意地用舌尖沿著他的耳骨舔了一圈。
  
  「沒關係的,自然反應嘛,是男人都會有的。」他這次難得不趁勝追擊,直接將所有放過可樂的帳記上一筆,打算等他傷勢痊癒之後一次結清。
  在男人的指尖下輾轉翻滾著的青年終於忍受不住從昂揚尖端迸射出白濁的精華,灑落在床單上零零碎碎的,里包恩邪笑一聲將手指從他的體內抽出,抹了些許慾液在可樂的手上,硬是抓起對方那無力的雙手環繞住自己也已然挺直起來的碩大。
  
  「你……你幹嘛……」剛消耗完剩餘體力的可樂疲倦的連眼睛都差點掙不開,但手中傳來的觸感卻讓他一陣顫慄,微弱的抗議卻被男人徹底忽視。
  「這叫做禮尚往來你懂不懂。」里包恩控制著可樂那雙帶有槍繭的手掌,在自己的昂揚間上下摩擦著,但他即使在快感中依然保持著那該死的冷靜,居高臨下地欣賞著可樂病中的疲態,那瞇成一直線的雙眸看上去甚是可憐,里包恩俯下身去緩緩地舔過他的眼瞼,讓那片淺色的羽睫染上一片濕潤。
  
  可樂斷斷續續的想抵抗,手指卻不聽身體的使喚,那薄嫩的表皮上傳遞來的溫度十分真實,他煎熬了許久,終於等到里包恩低低地呻吟著,將液體噴灑在他手中時才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
  男人終於放開他的手,用濕紙巾拭去彼此身上的黏濁液體之後笑了笑,順手幫可樂拾起早就被踢飛到床腳的被單,輕輕的蓋在他已經逐漸開始降溫的身體上。
  「快點睡。」里包恩冷冷地瞥了床上那呼吸已然均勻的青年一眼,刁根煙往房外走去,還隱約發熱的身體已經等不及要狠狠地蹂躪那蠢到幾乎犧牲性命的傢伙。
  不過今夜,他還是勉強拾回一點良知好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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