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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erentola 07》



「放開我,放開我!」迪諾即使不能夠明瞭雲雀對他做出這種事的本意,但是身為人類的敏銳本能卻告訴他,這並不是一場日常生活中的惡作劇而已。

對弟弟的掙扎驚喊恍若未聞,雲雀狠狠地壓制住那雙胡亂蹬著的纖細長腿,抬起一雙如惡獸般淒厲而飢渴的雙眼,直灼地射入迪諾的視線中。男人被他那種充滿險惡光澤的眼神震懾住,不敢再胡亂動彈,而雲雀也迅速地將他的褲子扯開,讓一對如雪脂般白皙的腿根從裂開的褲管中暴露出來。

「別胡亂掙扎,當心被我給咬傷。」斯夸羅將脣齒接近迪諾的頸畔,兩顆銳利的虎牙正好對準那勃然跳動著的動脈,細細地研磨著。

細嫩的肌膚在兩位兄長的摧殘下迅速地浮顯出點點青紅的斑點,看上去更像是對一項精緻藝術品的褻瀆。迪諾望著斯夸羅沾著血色的利齒,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他任由雲雀在自己的腿間啄吻著,無神的雙眸緩緩地闔起,將最後一絲絕望關進自己心中,再也不發一語,無論身上傳來任何不適的感覺他都不肯動彈。

「在作無言的抵抗嗎?真是可愛的傢伙,可惜對我們沒用。」
身為長兄的斯夸羅低聲笑著,銀色的髮梢隨著他的笑聲一併晃動著,掃上迪諾的鼻尖,讓他癢的不禁輕輕地打了個噴嚏。

「怎麼又哈啾哈啾的打起噴嚏來呢,不是不想說話了嗎?」斯夸羅刻意地擰著迪諾小巧的鼻翼,讓他因為不能呼吸而痛苦地張開了嘴,自己的唇舌也隨之惡狠狠地入侵那溫熱的口腔中。
「你不要太過無賴了,這樣子很難看。」雲雀冷冷地掃了自家不懂得什麼叫做分寸的大哥,若不是因為這人畢竟還是與自己擁有同樣血脈的男人,討厭群聚的他早就光明正大將斯夸羅給咬殺千萬回了。

「哎喲,男人的忌妒心還真是醜陋啊。」斯夸羅將正在肆意親吻迪諾的舌頭縮了回來,冷笑著譏諷這個自命孤傲的弟弟。
「你最好現在立刻閉嘴,在我殺了你以前。」
「注意你說話的口氣!!還不知道是誰殺誰呢,小麻雀弟弟。」

兩人吵架時噴出的灼熱氣息拍打在迪諾的耳邊,一前一後地包夾著他。尤其是氣勢凜冽的雲雀更是將迪諾赤裸光滑的腰肢給摟的緊緊的,活像是要從斯夸羅懷中活生生地將他給扯過來。一片蒼白,看上去因為飢餓而總是纖細的腰腹間被那十指掐的遍是紅腫,迪諾硬生生地吞回呼痛的聲音,緊閉的眼瞼因為痛楚而急促地顫抖著,濃密的淡金色羽睫邊緣也濕潤了一圈。

正吵得不可開交的兩人突然察覺手掌底下摟著的精瘦軀體抖得十分厲害,低頭一望才驚覺么弟細緻的肌膚上被他們掌握住的位置已高高地腫起來,看來是被這對兄弟鬩牆的怒火給牽連得不輕。雲雀挑起單邊的眉梢,正當斯夸羅以為他要發作時,端麗的男人卻悠悠地伸出紅潤的舌尖,毫不避諱地舔弄著鮮明的十指掐痕。

「嗯啊……癢──」迪諾突然覺得腰側一陣濕癢,忍不住睜開眼才驚覺自己的二哥居然在輕舐他的肌膚。

雲雀吊起的眉眼直勾勾地對上迪諾驚愕的表情,淡淡一笑中已帶出千般風情。不知為何,迪諾居然瞬間有些恍神,那對染有東方神秘氣息的眸子簡直像是能攝魂奪魄一般,讓他不禁看癡了。
斯夸羅在他身後被冷落著,無聊之際只好開始玩弄迪諾那幾綹糾結在一塊的髮絲。淡色的髮尾被他用十指一捋即緩緩地滑開,讓斯夸羅不由得幻想起親吻上那柔軟的金髮的美好觸感。

正當斯夸羅兀自沉浸在自己旖旎的綺想中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卻打破這曖昧的氛圍,將他徹底拉扯回現實中。
「走了。」雲雀俐落地放開指尖不斷在發抖的迪諾。
「什麼?」斯夸羅一時以為他聽力出了差錯,「什麼叫做走了,我們根本什麼也還沒有做啊。」

雲雀以一種鄙視的眼光冷淡地掃過急躁不已的大哥,毫不在意他怒氣沖沖的吼叫,逕自勒起迪諾破碎的襯衣,等到在他掌握下的青年抬起那雙不敢置信逃過一劫而恍惚的眼正視他時,雲雀才慵懶地扯開一撇不屑的惡毒笑容。

「這樣子你懂了嗎?」他刻意用粗糙的指腹箝制著那不帶一點瑕疵的下顎,將那滴不知何時因為恐懼而滑落的淚水給緩緩抹去。「想去參加舞會,想離開這個家,就得承受這種後果來當做懲罰,你沒有覺悟就乖乖地待在我們身旁。」

於是正想要發飆的斯夸羅聽了他這句話之後,無奈地止住接下來所有的怒喊。這個胞弟深沉的城府他的確摸不透,不過既然這次不過是一次威脅性十足的前奏,雲雀也沒有打算真正地傷透這個人,看來即將到嘴的美味大餐是沒得享用了。



TBC......


灰姑娘的故事確定會爆字數了......都破萬了王子怎麼還不出來,王子大人我讓你暴斃在半路上你就不用出場了好不好(大誤)
以上純屬阿然糟糕的發洩,X王子應該會出來啦,如果沒有發生任何我想掐死他的意外的話=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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