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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H與崩壞有,慎入

指定人:葬樂櫺
指定題目:11.傘下的狹小空間
要求配對:HD
其他要求:
其實DINO是我看過最淫蕩的受(被毆打vv)
也許是因為義大利男人的關係,哈
所以…讓他更淫蕩吧 XDDDD



《傘下的狹小空間》


  他與他,用最老舊而了無新意的形容詞來說,是一條偶然間交會過的直線,停駐在一個點上的瞬間,在下一秒又漸行漸遠。
  這是雲雀恭彌對於兩人的關係做出的最佳注解。

  但是奇怪的卻是那聚首的瞬間,反覆了無數次,像是在座標上不合格的函數線條一般,扭曲成數個紛亂雜擾的重疊點。
  那樣就不叫做直線了,某個雖然數學也不好但是還是有點基本判斷的黑手黨首領如是說道,卻被不耐煩的少年用手中的原子筆扔中前額。

  「囉唆的傢伙。」簡潔地作出了逐客令的聲明。
  於是可憐的金髮男人頂著僵硬的笑容被推出門外,頸子上還留著三個齒印兩個掐痕外加一個眼角旁邊的淤青,當然是被心情不佳的戀人一拳打在臉上而破相的,憐香惜玉這種事從來沒人指望雲雀恭彌能夠學會。
  迪諾仰望著外頭陰沉的天空,似乎要下雨的糟糕天氣,說實話他有點搞不懂為什麼有假日還想來學校的學生,不過雲雀的思緒的確與一般人當然不能相提並論。

  「好痛,恭彌你不要把我鎖在門外,讓我進去啦。」
  「那你今天為什麼不讓我進去?」
  「………………」
  「………………………………」

  長長的沉默,迪諾不由得抽動起自己的嘴角,很沒有形象地大笑出聲,好爛的雙關語,他邊擦著笑出來的眼淚,邊想著原來少年是因為這件事在鬧彆扭啊,能被戀人如此需求的確讓人開心,不過他畢竟也虛長了將近十歲,要真的被壓在身下也是一種慘痛的折騰,更何況他又怕痛怕的要死,以前只要碰碰摔摔了就會哭著跑去找羅馬利歐哭訴。
  真要被這個那個了還不痛死,他才不要天天自願當被動的那一方。

  雲雀在門內聽見他毫無形象的笑聲,突然緊皺著眉頭將門拉開,猛地將迪諾給扯進整潔的接待室內,現成的沙發與地毯都是不錯的地點,或者乾脆刺激一點,在辦公桌上也不錯。

  「你想幹嘛!」迪諾被摔在地上,驚魂未定地朝上望著猙獰冷笑的雲雀。
  「不是想進來嗎,我就讓你進來啊。」雲雀撇了撇脣,暢快地說道:「然後作為交換呢……」
  「你這個只有用下半身思考的死小鬼!」
  「起碼比連下半身都不爭氣的笨馬好一點,不是嗎?」反脣相譏著,雲雀滿意地看到迪諾揚著頸子不服氣地叫著我才沒有不爭氣。

  既然獵物都上勾了,不調戲調戲好像也說不過去。
  於是雲雀用奇大的手勁將掙扎不休的迪諾給抱到沙發上,還猶自叫鬧著的男人連襯衫都皺了,半邊也被扯至肩旁,怒氣沖沖的模樣簡直就是邀請人來食用他一般的可愛。

  「喂,恭彌我說了我沒有功能障礙,你不能這樣侮辱一個正常男人──」迪諾正在爭辯中,褲頭的拉鍊卻唰地一聲被扯裂開來,「啊啊啊,你在幹嘛!」
  「既然如此,那我們實際來試驗一下吧。」
  「喂喂喂不要鬧了!!」

  從綻開的拉鍊中隱隱約約能窺見純白色的布料,再往下拉則是被稀疏的金色毛髮包圍住的柔軟器官,此時正因為粗暴的碰觸而有些復甦的情況,迪諾羞恥地別開臉,不願看清美豔的少年正用什麼樣的視線打量自己的性器。

  「唔……恭彌你不要湊這麼近。」即使想與駝鳥一般逃避現實,但還是不免察覺到粗重的吐息往敏感的肌膚上噴來,那種異樣的淫糜感讓原本就開始燥熱的身體逐漸發軟,最後只有一雙細眸還倔強地瞪著雲雀,死也不肯在口頭上認輸。
  「嘖嘖,已經硬起來了喔。」雲雀輕聲笑道,緩緩地頭俯下。

  迪諾起初還想忽視那溫熱的絲絨觸感,但是隨著吸吮的水聲加大,他卻丟臉地呻吟出聲,扯住雲雀的黑髮,本能地將腰緩緩地往上挺著。
  想抵抗但毅力不夠,想掙扎又打不過雲雀,進退兩難的狀態叫人不知所措,正當迪諾還在苦惱時,雲雀卻吊起眼角邪惡地一笑,用力一吸──

  濃濁的淺白液體飛濺在暗褐色的地毯上製造出偷歡的痕跡,迪諾頹然地鬆開雙手,急喘著氣倒回沙發上,濕潤的雙眼似撒嬌又似嗔怒,他張著嘴想喝斥胡鬧的情人,但是一看到對方脣邊的精液又覺得心虛不已,最後只能摸摸鼻子自認倒楣。
  
  他虛軟地半倚在沙發上,看眼前的少年慢條斯理將上衣與立領制服一件件褪去,明明是將近七月的盛暑,迪諾真不明白怎麼有人能穿得住那件看來硬梆梆又熱得要命的黑色長袖,不過雲雀赤裸著上身的模樣又該死的好看,渾身上下找不出一絲贅肉,精瘦柔韌的體魄讓迪諾看了頗為垂涎。
  
  「吶,恭彌……」剛高潮完,胸口的氣喘還沒恢復過來的迪諾帶著鼻音認真問道:「你為什麼喜歡欺負我呢?」
  「因為你欠欺負啊。」
  「咦咦咦,太過分了吧!!」迪諾不服氣地嚷嚷著,「你好歹也說是因為愛我吧。」
  「……你是燒壞腦子了嗎?」

  這次還來不及抱怨幾番,還沾染著白液的腿根就被從中央扯往兩邊,暴露出少曬陽光,看來過度蒼白的臀部與被柔軟毛髮覆蓋住的灼熱器官,剛攀上頂峰的分身此刻正可憐兮兮地蜷縮成一團,被雲雀那雙冷靜的黑眸無聲盯著,卻不顧主人羞恥的意志,緩緩再度挺立在滾燙的視線下。
  少年訕笑著,輕蔑的脣角撇了撇,分明是在嘲諷迪諾的敏感與淫蕩,但他用眼神代替語言的譏笑更讓人難以忍受,彷彿一切都被從裡到外給看穿了,連遁形的空間也不留一點。

  這叫比他徒然年長許多,又對雲雀毫無抵抗能力的迪諾很是無法釋懷,想著自己現在丟臉的表現,不由得暗自犯著嘀咕。
  明明就是他比較有男子氣概,明明就是他財大勢大,明明就是他身高勝出一籌……
  那、那為什麼自己卻是倒楣的要被美豔的少年欺凌的那一個?

  二十來歳的青年正是血氣方剛,當下也顧不得微微抬頭的慾望,猛地揮開雲雀的雙臂,讓他猝不及防地抬起頭來,冷厲瞪著膽敢忤逆自己的蠢馬,一直都相當聽話的迪諾雖然有時候會不情願的說著不要不要,最後還是會在他身下又哭又叫地求饒,還沒發生過物理攻擊方面的拒絕。

  「我……我要回去了。」迪諾見他眼露兇光,總覺得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極大的脅迫,連忙扯起襯衫拉回褲子,連鞋帶都來不及繫好就往外衝去。
  雲雀緊緊地揪著眉心看著匆然離去的背影,卻沒有急著追出去,只是好整以暇地從不知何時沾滿水珠的玻璃窗往外望,佈滿陰霾的天空滴滴答答降著綿細的小雨,從樓層底端跑出去的金髮男人一路上磕磕碰碰的,等看他到了中庭時才冷笑著披起外套,往接待室旁邊的樓梯走去。

  「喂,蠢馬。」
  當雲雀叫住他的時候,迪諾正狼狽地蹲在校園中庭的樹叢間,距離能避雨的涼亭還有數十公尺的路途。
  迪諾對於自己對這所學校的熟悉度感到不可思議,果然還是因為跟雲雀相處久了,耳濡目染之下也變得對並盛中學有那麼一點感情存在,不過與雲雀相比,他還差得遠了,少年是連闔著雙眼都能安然無事地繞校園一圈的人,當然也是因為沒人敢在這塊地盤對他做些什麼。

  「你跑什麼?」少年語氣不善的說著,斜斜地將手中的傘遞過去。
  「那、那你追什麼……」迪諾真的很痛恨自己在這種時刻居然會結巴,不過隨著雲雀的身體越來越靠近,他終於忍不住朝後方縮了縮。
  
  雲雀冷冷一笑,半蹲下身幫迪諾整理好皺亂的上衣,卻在對方迷惑的眼神中停下手,脣邊浮現惡意的盤算,讓心知不妙的迪諾想再退後幾吋,但這次在他還來不及抽身時就被狠狠地按在濕冷的草地上,連掙扎呼救也沒辦法。
  還算整齊的襯衫沾了水之後服貼地隨著身體的纖瘦線條而下,黑點白底的傘被隨意拋棄在一邊,半遮掩著糾纏的兩道人影,雲雀像是一頭年輕力壯的成獸,盡情撕咬著身下不住扭動的獵物,在半認真的扭打間沒有部下相伴的迪諾明顯落了下風,最後只能癱軟地束手就擒。

  清涼的雨滴打落在纏鬥的兩人身上,迪諾的上衫早已被撕成幾塊碎布,悽慘地散落一地,連褲頭的拉鍊都綻裂開來,露出雪白的腰身與腿根,比方才更甚屈辱,迪諾緊咬著牙壓抑住想大聲呼救的衝動,一手擋著雲雀一手還得想辦法遮擋裸露的恥部,無論他怎麼用盡氣力,少年的手還是漸漸侵入敏感的腿間。
  
  「說來說去,恭彌就是要繼續做下去對吧?」迪諾咬牙切齒地問道。
  「是啊,快把腿給分開,囉囉唆嗦的,好煩。」
  「你……你、你在回答的時候不能多一點少年的矜持嗎,色情狂!」
    
  聽到這種惱羞成怒又沒有什麼威脅性的話,雲雀不禁十分不給面子地嗤笑出聲,他一邊啃咬著迪諾發腫的嫩脣,一邊單手撕扯著牛仔褲的邊緣,直到把迪諾給剝得一乾二淨,除了一雙短皮靴以外,全身簡直像隻初生的小白羊。
  彷彿是為了懲罰他中途逃跑,少年連潤滑擴張也沒有,惡狠狠地就著雨水的濕潤將自己的慾望猛然挺入狹窄的甬道,瞬間幾乎能感受到柔軟的肌肉緊緊咬住入侵者的收縮。
  
  「唔……恭彌你輕一點。」
  「有必要嗎,自己在來之前已經用手指碰過了吧。」雲雀冷笑道,變本加厲地撞擊著窒密的花腔,「吸得這麼緊,先前含了幾根手指進去呢?」
  「我沒有……」迪諾瞠著金黃色如同小貓般的大眼,眨巴眨巴地望著雲雀,像是要引發一點同情心似的。
  
  雲雀聞言,輕哼一聲,索性將自己的灼熱給抽離溫暖的體內,連預告也沒有,讓迪諾瞬間細細呼痛著,隨著他退出的動作頹軟在地上,萎頓地回眸望著臉色冷漠的少年。
  打死迪諾他也不會坦承自己的身體在主動索求著那火熱的挑逗,雲雀雖然抽開了慾望,靈巧的手指卻依舊在那粉嫩的乳尖上打轉、揉捏著,讓淺色的突起很快腫脹成更深一層的緋紅。
  
  「上次說過,騙人是什麼處罰,你還記得嗎?」  
  「過分……我又沒說謊。」
  「再給你一次誠實的機會,在自慰的時候用了幾根手指?」雲雀壓根不理會他的狡辯,冷冷地加重指尖的力度,「再不說明白,當心我讓你裸奔回去。」
  
  柔軟的粉紅挺立被緊捏的滋味實在不太好受,迪諾疼得連眼淚都滴落下來,通紅的像隻小兔子的眼眶也無法打動雲雀,他最後幾乎是啜泣著坦白自己羞恥的行為。
  在年幼的戀人面前訴說這種事總覺得萬分難受,結結巴巴地說著的迪諾臉色脹得通紅,恨不得當場挖個地洞鑽進去,也好過被逼供的滋味。
  
  「兩……兩根而已。」
  「然後呢,就直接來找我了?」雲雀皺著眉頭,不過語氣卻不像是無可奈何,反而帶點莫名的得意,「真是的,你這淫蕩的男人。」
  「嗯……」
  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麼說了,雲雀似乎喜歡用淫邪的辭彙來侮辱他,不過話說得越重那擁抱卻會越溫暖,似乎藉由貶低迪諾更能確保他會乖乖待在自己身邊,無論是用身體或是心理束縛他,總之不會被其他虎視眈眈的人給搶走就好。
  
  雲雀自己知道這是很詭異的心理狀態,不過迪諾依賴他的程度也讓少年輕飄飄的,縱使臉上還是維持著一貫的冷意,心情倒是轉晴了不少,動作也放輕許多。
  他抱起雪肌上沾染著泥濘的迪諾,打算回接待室再好好享用一番,今天下午似乎是棒球隊的暑假集訓的日子,若是嚇嚇迪諾還可以,不過雲雀可沒有興趣讓別人參觀自己的所有物,他巴不得將男人秘密地藏在身邊,誰也無法窺見。
  
  「恭彌……?」突然改變的高度讓迪諾嚇了一跳,身高比自己矮小的情人臂力也未免太強,居然能輕鬆將自己抱起,這讓他的心情頓時有些複雜。
  「回去再繼續。」雲雀簡短地答道,雨水淋在臉上的潮濕感不太好受,連髮絲都黏成一束束的,「你以為我今天會放過你嗎,作夢。」
  
  他單腳將踝旁的折傘挑了起來,俐落地拐個彎又跳回手邊,雲雀示意讓迪諾拿著,幫兩人擋去大部分的雨水,剩下的水則是傾倒在雲雀露在傘外的肩膀上,將漆黑的制服打出一滴滴的濕印。
  迪諾看少年雖然抿著脣一臉漠然,不過卻側著肩幫自己遮雨,心裡難免感到暖暖的,身體也不由得湊近了一點,讓兩人的肌膚能夠輕輕接觸著。
  
  一路上有種難言的幸福,讓他近乎忘了自己還是別人嘴裡的獵物。
  放在接待室門口的雨傘後來則是被迪諾帶回義大利去,掛在玄關的入口處,像是一件隱密的紀念品,只有主人知道其中的深意。
  
  
  Fin.
  
  
  很難得讓自己能夠歡樂一下的文=\\\\=
  也挺久沒寫這種類型的下品H了,感覺很懷念(啥啥啥)
  不過最後還是決定H不要寫全套,有那種fu就好了XDDDD
  
  希望大家還喜歡小少女系的迪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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