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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定人:燐狩 緋
指定題目:23.指傷
要求配對:XD
其他要求:親愛的阿然然我出現了ˇˇˇ(被打死)
阿緋緋要黑文虐身+虐心!!(眾踹)
  
  
  《指傷》
  

  
  「我要結婚了。」
  迪諾輕聲地笑著望向坐在床沿的男人,聲調沒有任何特殊的情緒起伏,平平淡淡的像一滴落入深湖中的水,漣漪瞬息便消失無蹤。
  
  對方的沉默似乎不是一種警訊,他並不認為這個驕傲而殘酷的男人會在乎他做出的任何決定,於是打著領結的手指也沒有滯留的動作,看上去依舊是從容地叫人心動的優雅,佇立在床邊的身形是那麼的纖瘦,襯衣緊緊裹住的腰身擁有著致命的性感。
  
  XANXUS用陰鬱的眼神打量著迪諾的背影,伸手可及的距離卻是那麼難跨越,那道溝渠無聲地橫跨在兩人之間,見不得光的關係只是滿足肉體的需渴,他與迪諾之間從來都沒有給予過任何承諾,所以當迪諾說著自己要結婚時XANXUS只能怔忡著。
  
  「什麼時候舉辦婚禮?」繚繞在心頭的一切情緒最後只逼衍出這句問話,男人鬱結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有些不甘願,不過也僅止於還沒玩夠的玩具被其餘人搶走的一點彆扭。
  聽著迪諾輕聲吐了一個日期,XANXUS才發現那不過就是三個禮拜後的事,直覺地剛想問難道不會太倉卒時卻看到迪諾淡淡的笑容,讓他突然領悟這不過是另一場結合了利益與權力的勾結,恐怕這也是唯一能讓眼前這個總是讓人摸不透的男人踏入婚姻的動機。
  
  旅館開著暖氣的房間似乎太乾燥,不知該做出什麼反應的XANXUS蹙著濃眉死死地凝視著牆壁上虛空的一點,衣衫整潔與方才在床上的可憐相完全不同的迪諾驟然讓他覺得很滑稽。
  這個人這輩子都奉獻給他那累贅的家族了,加百羅涅近年來在商業上頗有超越彭哥列的聲勢,現在迪諾居然還要出賣自己,投身在一齣像是騙局似的婚事中,他對於家族的犧牲簡直比心緒瘋魔的人更為激越,XANXUS冷冷地笑了笑,拉住迪諾的手指猛然將他拖回床上。
  
  「哈,你真賤。」男人靈活的動作將那身剛繫好鈕扣的西裝拉扯的一片凌亂,慘不忍睹地掛在迪諾的肩膀上,露出被印上點點紅印的藕色肩頭。
  似乎已經習慣他這種驟然的怒意,迪諾只是認命地任由XANXUS褪去自己的上衣,在胸口前胡亂地撕咬著的衝勁讓他痛的輕輕呼喊出聲,細細的求饒卻讓男人的侵掠行為越見蠻橫。
  
  撲蓋上來的精壯身軀遮掩了天花板上吊著的燈光,那昏暗的光線最後只呈現成淺影的色調印在床單的邊緣,隱約可以從牆邊的空隙看見他與男人交纏的剪影,純粹的黑色斜射在粉牆上顯得那麼突兀,那麼醜陋。
  
  「難道,你在乎嗎……不可能吧?」迪諾沒頭沒腦地輕聲問著,低低的吐息掃拂在XANXUS正低下頭來的頸邊。
  但是他卻沒有得到任何一絲的回應,只有被挺入的下體疼的麻痺,灼熱在身後蔓延,今夜已經透支的體力讓迪諾連抗拒都辦不到,只能被動地在XANXUS的慾望下被搖擺著,背脊上滲出的熱汗讓他黏糊糊的十分難受,連應該獲得的快感都顯得如此模糊。
  
  迪諾想他中途一定有失去意識,因為當他再度睜開眼時床畔已是空曠一片,自己的身體上沾滿汙濁的體液,XANXUS一向懶得幫他清理,似乎是在他昏睡中就不耐煩地離去了。
  自己在旅館的完備浴室中草草地淋浴一番,迪諾稍微清醒之後才想起來今天該去挑揀訂婚戒指,這次雖然是勢力聯姻,卻也不能折了對方的面子。
  當他依舊在思索著該不該打電話給未來的新娘約她一起共進午餐,順便兩人一同去挑選戒指時,房門卻從外頭被推開,迪諾愕然地望向門口,才驚覺XANXUS居然去而復返。
  
  「睡的好嗎,我親愛的新郎?」
  男人訕笑的語調像一根尖銳的刺似的,刮在耳膜上聽來甚是刺耳,迪諾卻只是微微一笑,風度與作派卻是無懈可擊,即使披掛在身上的是被揉得慘不忍睹的西裝與襯衫,他在XANXUS跟前的丰姿依舊完美的叫人屏息。
  
  那是他的驕傲,下了床之後誰也不能任意輕侮。
  不過XANXUS卻只是抱著胸斜倚在門邊,看著迪諾踏著有些艱難的步伐走過身邊時也不阻攔,甚至還在他耳畔輕咬著說聲再見,讓驟無防備的迪諾猛然回頭捂住發紅的耳朵,但是XANXUS的表情中連一點異樣也沒有。
  總覺得,他的態度平靜地超出了想像的範疇。
  
  就算是對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玩意,閒暇時餘彼此利用來排遣寂寞的對象,這個男人也不像會輕易放手,他的獨占慾就如同那埋藏在他體內的熊熊怒焰一般危險。
  「再會了,XANXUS。」沒有提起這段關係的終點是什麼時候,迪諾有種隱約的錯覺,當他步出門外時甚至以為男人會伸出手來將他按回牆上,就像昨晚的那般激烈。
  
  但似乎是夜裡的激情已將他的衝動燒燬殆盡,XANXUS只是冷笑著靜佇在迪諾的身後,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鴉色的瞳孔映著一圈火紅的色澤,什麼波動也不曾掠過。
  只有按捺在身際的指尖壓抑地顫動著,似乎有什麼不可承受的熔流,從心底一點一點地攀爬出來,慢慢地侵蝕著。
  
  
  婚禮前的籌備總是忙的人仰馬翻,就算繁瑣的雜事有部下代理,但身為準新郎的迪諾卻也不得不從公務中抽些時間去熟悉他的新娘,體貼的義大利男人縱使在挑選婚紗與新居的家具上一竅不通,依舊會耐心等待著他未來的伴侶在鏡前欣喜地換過一件又一件名家設計的典雅禮服。
  在忙碌中他已經很少會想起XANXUS了,包括那天的異樣氛圍,都已經成為了不值得煩心的插曲,婚前的放縱就應該止於婚前,縱然沒有清楚地分割開兩人的關係,但迪諾相信XANXUS也知道即將在神之前立誓的他不會再度越軌。
  
  有時他會怔怔地望著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套著的訂婚戒指,訂婚與婚禮相隔的時間不長,這只昂貴的小東西很快地會被婚戒取代,它的價值也不過就是在婚前暫時地束縛著自己。
  人類在做一件事前總喜歡那些繁文縟節,既然已經承諾了要結婚,卻還是不放心地要訂下婚約,用另一只戒指來代替那些虛空的承諾。
  
  迪諾看著自己的指尖,突然有些懷念起手心被吻的濕漉漉的那股觸感,XANXUS習慣在做愛時輕咬著他的指節,一吋一吋地含在齒間,他們之間從來不曾有過承諾。
  但是卻有比承諾更深刻的東西,默默地雋刻在胸口深處。
  
  XANXUS那莫名的平靜表情又再一次地浮現在腦海中,迪諾望了望勒得自己發疼的戒指,不知為何兀然很想見見那個男人,想最後擁抱他一次,以及被他所擁抱,那樣鮮明的慾望在灼熱地鼓動著,心臟也隨之急促地躍跳起來,他猶豫地將目光觸及不遠處的電話上,思考甚久還是將手縮回身邊。
  
  但就在此時,電話鈴聲卻像是呼應著他的心情一般,叮鈴鈴地驟然響了起來,那熟悉的旋律讓迪諾在原地一震,說不上是隱隱的雀躍還是擔憂地接過電話,朝那一端用此刻最努力維持的平靜聲調應了一聲。
  「XANXUS,嗯……是啊,我正在處理公務。」電話中的男人似乎說了什麼,迪諾側頭思索了片刻,才緩緩地說道:「沒有,婚禮的前夕我沒有什麼事,要見面的話……我想,應該是沒問題的。」
  
  他抄下了一個房間的號碼,手指無意識地將那團紙揉皺了再放開,想再說些什麼時對方已經掛斷電話,迪諾反覆地盯視著那皺得扭曲的數字,金屬的指環似乎在提醒他似的環繞著指尾,冰冰冷冷的觸感讓迪諾一個激靈地回過神來,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再次的放縱。
  算了,就當作是一場單身漢的婚前派對,墮落一夜也無妨。
  
  雖然他不認為XANXUS這個瘋子在最後一次會輕易地放過自己,不過頂多也只是頂著慘不忍睹的黑眼圈與渾身的吻痕去教堂證婚,這點後果他還承受的住。
  抱持著還算樂觀的心情,迪諾終於又能專心地埋首於那成堆成堆的公文中,簡直是全義大利最勤奮的新郎。
  
  婚禮前的那一晚,迪諾好不容易擺脫了一眾要為他慶賀的部屬,一個人獨自來到了XANXUS指定的那間旅館,他們一向在義大利街頭這種隨處可見的普通旅店中借宿,這種廉價的地方俱來的霉味與泛黃的壁紙的確讓人深切地感受到偷情般的刺激。
  
  他敲了敲房門,門內的步伐聲由遠而近,從裡頭拉開的門中探出的手猛地將迪諾扯進去,他驟無防備地被壓在門板上肆意地狂吻著,從那炙熱的接觸中就能感受到對方的迫不及待,迪諾想抬眼示意XANXUS溫柔一些,卻在下一刻被塊不透光的黑布遮蔽住視線,瞬間慌亂起來。
  「XANXUS你做什麼!」他在朦朧的黑暗中能隱約感覺到自己被牽引至床上,男人為他褪去下身長褲的動作不算輕柔,迪諾皺著眉頭想掙扎,卻被那雙大掌狠狠地壓制得無法動彈。
  
  那與其說是一種粗暴的前戲,更像是某些籠罩著陰影的不祥預兆,迪諾咬著下脣忍受著乾澀的甬道被侵犯的痛楚,即使只是指尖,在未潤滑前依舊能讓人痛的嗆出眼淚來,不斷深入的物體讓迪諾逸出痛楚的低吟,黑色的布料也被水氣給氤氳出一片濕潤。
  「不允許,你輕易地逃開。」XANXUS魔魅般低沉的聲音響徹在耳邊,隨即是一股驚人的衝擊力貫穿了尚未完全綻放的花腔。
  
  迪諾慘哼著緊掐住身下的床單,他只能被動地接受男人充滿怒意的每一次挺入,在黑暗中甚至能感受到濃濁的熱流從撕裂處緩緩地淌下,將腿根也染得一片濕潤,那絕對不是什麼情動的液體,迪諾清楚地知道這些鮮血量足以讓他暈眩整夜。
  「唔……輕一點,XANXUS你冷靜下來。」即使在這種時候他還忍不住想說服狂怒中的男人,艱難的擠出隻字片語。
  
  但是回應他的僅存在耳畔的粗重喘息,以及那些幾乎要將他內臟給擠碎般的律動,迪諾將頭顱埋在枕頭間,在這莫大的痛苦下卻只能在脣畔勾勒出一抹苦澀的笑意。
  他盼望的不是這種斥滿苦楚的性事,縱使知道XANXUS不曾溫柔,卻依然暗自希冀在這最後一夜中,起碼有些值得讓他在將來回憶時微笑的情愫存在。
  果然,是他過於天真了,不該貪心地想在這無解的死局中再繼續試探這個男人的感情。
  
  他漸漸地順服下來,當XANXUS狠狠地在他肩頭上咬出一塊血肉糢糊的傷口時也沒有掙扎,只是本能地顫動著,迪諾懷疑著自己是否能從這種血腥的對待中得到快感,腿間疼痛地幾乎麻痺,像是有團熾火在體內翻滾般,而前端的部分XANXUS連一次也沒觸碰過,似乎只是要在反覆抽插的行為中宣洩自己的失落。
  
  失落?
  迪諾突然為了自己的用詞而失笑,這個狂傲的男人或許會為了丟失一個玩具而發怒,卻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失魂落魄,他想自己恐怕是高估了他對XANXUS的重要性。
  
  「你又走神了。」那一抹異樣的微笑讓XANXUS不滿地在他腰側重重拍了一掌,冷冷地說道:「還真是不把我當回事,連這種時候都能分心,你這人真是叫我想恨,卻又恨不起來。」
  他那似笑非笑,不輕不重的口吻讓迪諾難以分辨這句話裡有多少認真的成分,他想扯下矇蔽住雙眼的布塊去看看這時候的XANXUS是用什麼表情,男人卻惡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脣,不讓他再度有輕舉妄動的機會。
  
  「XANXUS……」
  「別去結什麼鬼婚了,該死的。」脣齒交纏間模糊不清的咒罵從口中說出時,威脅感也驟減了三分,迪諾甚至想為了這句聽來想是撒嬌的命令而輕笑,但突兀地抵在指間的冰冷觸感卻頓時讓他戒備起來。
  
  「那是什麼東西,你想做什麼?」空氣中淡淡的硝煙味讓迪諾不由得不安起來,他想努力從曚眼的黑布中看透XANXUS的意圖,但卻也明白這不過是徒勞的嘗試。
  「你也要擅自離開了嗎?」XANXUS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語調陡然冷凝起來,他在迪諾還未回過神來之間再次掠奪了他的呼吸,這回卻用上了十成的氣力,與其說像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權,不如以在防備他的掙動來形容更為貼切。
  
  迪諾注意到男人將所有力量重心都放在他的左手上,抵著無名指的異樣金屬冷得幾乎要凍傷肌膚,正當他想推開XANXUS時,卻聽到喀噔一聲,像是扣下扳機的聲響般輕微,但瞬間襲來的,竟是足以淹沒一切的劇痛,鈍痛之後伴隨著火辣辣的疼,刺骨的痛楚凌駕於一切之上。
  
  那是一種像是要燒焦皮肉般的劇烈官能,迪諾想掙扎想逃脫給予他這般苦難的惡魔,但是身體卻被牢牢地抓錮住,手腕更是被固定在原處動彈不得,他只能不斷地扭動著想轉移這股幾乎要灼壞神經的疼痛,在無助的掙動間卻將已經因為大量的汗水而有些鬆滑的黑布扯落,眼睛頓時因為驟時的光明而刺痛地瞇起,隔了幾秒鐘之後才重新睜開。
  
  在恢復視力的那瞬間,迪諾的視野中躍出了劇痛的來源,那是他的無名指,靜靜燃燒的火焰圍繞著那圈戒指,銀製的精緻飾品在高溫下逐漸融化,而冶豔的火光在接觸到肌膚時就消失殆盡,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但那圈曾經被戒指包圍住的肌膚還是被金屬傳導的熱能給嚴重灼傷,從表皮怵目驚心的色彩就不難得知,這部分的皮肉應該已經盡數壞死了。
  
  「你──」迪諾等到焰光褪散時才睜著盈滿淚珠的眸子,忿恨地瞪著製造出這場酷刑的元兇,「XANXUS你瘋了,這麼做有什麼意義!」
  「意義,那是什麼垃圾?」方才使用的火槍被男人隨意一拋,他如同惡獸般猛地將半赤裸的迪諾重新箝制在床上,森冷的笑容中露出了能將獵物嘶咬成碎片的牙齒,「這只是一個警告,不許你輕易棄我而去的警告。」
  
  「……你就為了不讓我結婚嗎?」這種簡直像是孩子般撒潑耍鬧的做法,實現在自己身上時卻無論如何讓人笑不出來,既然只是一個警告,意思是若他執意要不顧這傷痕而成婚,接下來接踵而來的後果可能會更為慘烈,說不定明天等在教堂的就是新娘的頭顱也說不定。
  被燒燬的肌膚痛的讓人想不顧一切地破口大罵,迪諾想若是用晴屬性的活性匣子來治療,說不定這些壞死的組織還有補救的可能。
  
  但即使傷疤褪淡了,這個自我到讓人痛恨的男人依舊還在,迪諾想他該生氣該恐懼該厭煩的,不過XANXUS的殘忍卻是那麼的笨拙,表達的方式也拙劣的叫人忍不住嘆息。
  左手無名指傳說是最接近心臟的位置,那樣的傷痕刻骨銘心,恐怕會烙印在記憶中一生一世。
  
  「你想要讓我當你一輩子的玩具嗎,真是自私啊。」他微乎其微地輕聲吁道,將所有無奈掩藏在呼吸之下,XANXUS沒有聽見,只是用力地抱緊他的軀體,固執地想將迪諾揉進自己的懷中。
  瘋子,迪諾疲倦地想著,卻已經分辨不出這指責是針對XANXUS的激越抑或是自己的縱容,他現在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覺,在男人那不夠溫柔的擁抱間。
  
  
  許多年裡,無數與跳馬迪諾交好或不相熟的黑手黨人士在看到他穿梭於各個酒會中時,都會多事地問上一句,什麼時候結婚啊迪諾先生。
  這麼有價值的單身漢,事業有成長相俊美脾氣又是數一數二的溫和,在這年頭簡直是一顆遺落在地上的鑽石,幾乎所有人都恨不得搶著撿著,然後將其餘覬覦的手給用力地踩過輾過。
  
  被問及到婚事的迪諾總是會低垂著頭,目光望向自己那隻戴著黑色手套的左手輕笑著,嘆道這輩子恐怕都沒有機會了。
  他的那聲嘆息乍聽之下是那麼的甜蜜,問話人只會跟著傻笑,心裡暗自猶疑著一生不能結婚這該是多悲痛的事情,怎麼眼前的黑手黨教父還能笑的如此歡悅。
  
  但是近幾年來這個問題卻很少有人能問出口,因為迪諾的身邊總是亦步亦趨地跟隨著另一個聲名狼藉,讓人聞風喪膽的男人,從那深刻的臉部輪廓與那對腥紅的眸子看來,不難認出他是瓦利亞的殘酷首領,不過多數人首先注意到的卻是他左手的傷痕。
  
  與迪諾總是戴著的黑手套不同,男人似乎不在意任何人的眼光,坦然地將燒傷的痕跡暴露出來,那是在無名指處一圈淡淡的焦黑,成型的弧度卻十分的奇特。
  不知情的人總是如此議論著──
  都說那形狀簡直就像是戒指般的傷,完美的圓。
  
  
  
Fin.
  
  
這是甜文啊,對吧對吧(自己說著有點心虛......QAQ)
結局的隱喻應該很明顯啊嘎,簡單說來就是兩個人在相同的地方有了同樣的傷痕......
老大你好肉麻=3=
  
弱弱地呼喊聲想看感想,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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