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有,崩壞有,只是奇怪的HD片段而已




──片段之初──



雲起,雲落。
望不盡邊際的海洋,他在那裡被深深地埋葬。
一坏黃土,一朵寂寞的白菊,靜悄悄地擺置在沙灘上。

潮起,潮落。
湛藍的鹽水平靜地吞沒了金髮男人灑下的一把土。
第二天,又是同樣的一朵殘菊,被零落打散的花瓣再一次沉默地被水波摧殘。

第三天,男人望著沒有雲的天空。
無聲無息地,安靜地抱著膝坐在海潮邊,享受著拂面的海風。
沙灘上,最後只餘來時的一對腳印,寂寞地躺在那邊。




──片段之二──


「你剛才說了什麼?」雲雀冷冷地從彭哥列的本部會議桌邊,站起身來,煞氣滿逸的一雙眼瞪著對面同盟家族的金髮首領。

若不是中間有一道實心的長桌抵擋,恐怕他已經提著一對拐子衝過來了。迪諾也隨之起身,背後兩名保鑣呈現一級警戒狀態,氣氛是連槍都幾乎要掏出來的一觸即發。坐在首席的彭哥列教父十分頭痛地望著兩邊的對峙,最後只好癱回皮椅上,靜待兩方的怒火平息下來。

「什麼叫做這禮拜不許我靠近你三十公尺以內,不然不肯簽署合約?」雲雀冷冷地質問道:「你最好趁我還沒發火前立刻給我過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迪諾激動地掀起袖口,朝向會議室裡頭唯一還留下來的倒楣男人,也就是彭哥列大小雜事都得管的首領,幾乎要聲淚俱下地指給他看自己手腕上的一圈勒痕。「阿綱你看,我快被你們家的雲守給折磨死,再不管管他連加百羅涅都要給掀了。」

澤田沉默三秒,他能連這種家務事都一併攬上身嗎?
天知道每日光是看雨守與嵐守在大放閃光彈他就快瞎了,這回雲雀學長不過是做的太激烈也要來找他,還拿契約的內容來威脅,這個平昔表現冷靜的師兄看來的確被折騰的不輕。

說時遲,那時快。
動作輕敏矯捷的雲雀已經一手撐著長桌的桌面為軸,迅速地橫躍過兩人之間的鴻溝,在保鑣與迪諾都還沒有動作之前,輕而易舉地將驚愕的男人給壓制在牆上,冷冷地掃了一眼被突如其來的變動制住的眾人,示意他們趕緊滾蛋。

「好了,」雲雀瞥了一眼空曠的會議室,臨走前澤田還貼心地幫他們闔上了大門,「現在我們總可以來算這筆帳了。」

迪諾望著雲雀艷麗的眉眼,不自覺地舔了舔乾澀的唇角,卻在瞬間被男人給反制著貼住冰冷的桌面,一雙皓腕也被狠戾地捉起。

「用簽字筆塗上去的勒痕,你搞什麼鬼?」雲雀口氣不善地沉聲問道:「我可不記得我什麼時候綁過你了,除了你這傢伙自己請求的時候。」

奸計得逞的男人揚起一抹如沐春風的微笑,被咬破的嘴唇邊綻放出妖美的紅花,一時之間猶如專門引誘人墮落地獄的豔絕魑魅。

「在彭哥列的會議室裡,不覺得很刺激嗎?」



TBC......


我居然坐在這裡打這什麼東西,稿子呢(驚恐)
這麼悠閒可以嗎啊啊啊啊嘎,我想巴死我自己Q___________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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