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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午睡時間xX

嘈雜的獄門來來回回,隔壁的床位有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在跳著哈薩克舞,馬桶裡頭的青蛙列寧格勒死也不肯安靜些,直到吞下了那隻噁心的小雞。基連年科煩躁地翻過身面向牆壁,最愛的帆布鞋雜誌昨天被普京洗澡時不小心浸濕了,他最後暴打那個不長眼的傢伙一頓才干休。

灰駁的牆壁上終年長著色彩斑斕的毒蘑菇,基連年科無神的雙眼瞪著磚牆上的裂縫,明明想要小憩片刻,敏銳的耳朵卻一直被普丁敲打破盤子破碗的噪音擾得不輕,他最後猛地轉過頭用尖銳的目光射向那隻討人厭的綠兔子,對方才閉上嘴怔忡地停住舞步,噤若寒蟬。

基連年科冷哼一聲,難得蹙緊眉頭卻沒有出現犧牲者,也算是普京的命大。他用佈滿疤痕的手揪緊單薄的破被單,俄國監獄的冬天的嚴寒光用這一方棉被是遮禦不住的。昔日他是不怕冷的,再低溫的冬日他也能光著膀子囂張地在那些黑道兄弟們面前走來走去,可是當雙胞胎弟弟與他被炸碎再重新接起來之後,身體卻彷彿不像是他自己的。

腦內的意識還是他的,但是這個會畏寒的毛病卻是那個只比自己小三秒鐘的弟弟的。基連年科記得,小時候睡在街頭時他總得緊緊地抱住那具顫抖著的寒冷身軀,用自己火熱的體溫去撫慰大哭著無法入睡的弟弟。現在都過了這麼多年,卻換他倒楣地縮在床上睡不著。

突然,僵硬的背脊後靠過一個柔軟的身體,溫柔的雙臂攬住他的腰,將那陽光般的氣息與溫暖遞送過來。普京將頭抵在基連年科的肩膀上,咕噥了幾句好冷之類的,早晨吃的紅蘿蔔的氣味淡淡地飄來,讓被摟住的一方倏然覺得口乾舌燥,但是卻沒有妄動。

「昨天弄髒了你的雜誌真是對不起啦,基連。」前一晚被打得滿頭腫包的普京單純地笑著,稱呼還是那麼的親暱:「你不喜歡冬天吧,我抱著你睡就不會那麼冷囉。」

基連年科刺著別針的那隻耳朵晃了晃,原本泛白的耳根居然浮起一陣粉紅。他默不作聲,卻將普京放在胸前的手扯緊了一點,好從這個憨厚的傢伙身上汲取更多的暖意。

 


Xx泡泡浴時間xX


監獄裡頭的衛浴設備一向是眾所皆知的爛,每回普京的長耳朵被掛在晾衣繩上,好去曬乾身上淅瀝瀝的水珠時,基連年科都會刻意別開自己那雙泛紅的兔子眼,盡量不去聯想普京那散發著青草香氣的身軀,以及覆蓋在自己身上時的那股屬於雄性的侵略本能。

基連年科暗唾了一聲,自顧自地走到自己專屬的浴缸邊,這也是他打到無數個看守員才得到的戰利品,其他諸多戰利品如伙食改善與點心加倍這自是不用多說。澡盆裡勉強容納一隻兔子,基連年科將腳小心翼翼地伸進去探了探水溫,然後才放心地跳入盆內。

溫熱的水包圍住基連年科的肌膚,連那些傷痕都被熱水給撫平似的舒坦。他拿起洗髮乳在頭上胡亂地澆著,外頭那些被國家操控的苦力兔子只有洗髮精這種給高官用的奢侈品做的特別精細,聽說這個季節冷得連農地都結凍了,已經有不少兔子活活餓死。基連年科自己不是種田的料,他甚至連生產工廠也沒去過。

他隨便搓著頭上的泡沫,但是不太習慣做這種事的手總是搓揉的不到好處,耳根邊還有別針穿過的地方還是癢癢的不太好受。就在他正苦惱時,那個好管閒事的綠兔子又從晾衣繩上跳了下來,用他那雙滿是粗繭的手柔和地開始幫基連年科洗頭。

「笨蛋,泡沫跑進眼睛裡了啦。」
「喔,對不起喔。」
「笨蛋,不是叫你用舌頭舔我眼睛啦。」
「咦,那換個地方好了。」
「剛舔完泡沫的舌頭不準來舔我的嘴!!」

於是口腔裡嚐到沐浴乳的苦澀的紅色兔子終於忍受不了,又從浴缸中跳出來暴打了普京一頓。

 




Fin.



最近好喜歡監獄兔,尤其是傲嬌受基連年科(私心)
其實我愛強受,不過普京也很可愛ˇˇˇ
隨興爬牆之作,如果傷了眼還請見諒>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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