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定人:妄優也
指定題目:4. Serendipity
要求配對:DHDˇˇ(((繼續讓BOSS享受ˇˇXDDDDDD"
其他要求:一樣H還有糖分!!<-----二度誤。插入回憶片段這樣(((什麼鬼"ˇˇˇ其他還請然焉樣自然發揮ˇˇ麻煩哩,感謝/*
  
  
《Serendipity》
  
  都說能在茫茫人海中追尋到契合的對象是一種美好的偶然,迪諾在夜中清醒時突然想起早逝的母親說過的這句話,低垂的手臂不自覺的攬緊了床畔的那個溫熱的軀體。
  他微笑著撫過身下青年那頭汗濕的黑髮,迪諾那身屬於高加索人特有的白皙肌膚上滿是啃咬過的痕跡,有些甚至還滲出了淡淡的血跡,他暗想方才的粗暴抽插一定弄疼了許久未見的情人,才讓他將痛楚盡數發洩在撕咬的動作上。
  
  但即使再怎麼疼痛,對方在被進入時只是狠狠的將尖銳的指甲掐入他的背脊,卻沒有順應冷戾的脾氣將迪諾推開,他不知道這是兩人關係中顯著的進步,亦或只是雲雀太過隨興而索性放任自己的行動。
  
  這幾年越見冷漠的雲雀就像是一朵永遠沒有停泊點的孤雲,不但迪諾無法掌控他的所在位置,連彭哥列都追蹤不到雲守漂泊的路徑。
  只是偶爾能看見他出現在義大利的總部,而後在幾日後又悄然離去,連任務內容都是隨心所欲的挑選,已經逐漸蛻變為稱職首領的澤田綱吉也拿這個昔日的學長沒辦法,索性來個眼不見為淨。
  
  至於沒有任何立場要求他留佇在自己身旁的加百羅涅首領更是只能苦笑著,偶爾半夜會聽到空蕩寓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透過貓眼窺孔看到的那抹人影總是單薄的叫他想嘆息,但他們的關係在數年中卻只是依靠那陣叩門聲來維持。
  聽來空虛,卻是一種既成約定的刻印。
  
  若非如此,迪諾根本不可能每次都比彭哥列首領早先得知雲雀已經回返義大利。
  他曾三番兩次央求雲雀幾次要他收下自己住處的備用鑰匙,青年單單搖了搖頭,垂放在身側的手始終沒有接過那串閃耀著金屬光芒的小東西。
  那沉默的意思十分明顯,若敲門時沒有人回應,他又何必接過鑰匙,開啟那扇通往一處寂寞空間的門。
  當浮雲倦怠了,想短暫停留的也只有充滿男人那溫暖氣息的居所。
  
  雲雀在男人撫上自己的髮梢時早已清醒,他背對著迪諾的腰肢依舊存在著那股難耐的酸麻,離開義大利半年多,身後擁著自己的人似乎又成熟許多,那副溫和中卻又隱約帶著豔麗的面容卻依舊那麼熟悉,連眼角的疲倦都與他離去前一般。
  分別了一百九十三天,雲雀才發覺這個男人原來並沒有真正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
  
  那激情的擁吻已經冷卻下來,他嗅著迪諾身上傳來的清淡皂香,反而是剛回來時兩人平靜的相處在記憶中亙久不散。
  雲雀總是喜歡看迪諾為自己忙碌著下廚煮宵夜,沉靜的眉眼總是難掩那股融化後的柔和,他難得安分的坐在沙發上回頭望向廚房,迪諾似乎也意識到他的視線,淡淡一笑說著馬上就好,而後繼續在鍋中攪拌著他唯一會烹煮的日式咖哩。
  許久不曾回來,感覺這間寬敞的公寓十分陌生,不過那在廚房中熟練的切著胡蘿蔔的迪諾卻讓雲雀忍不住站起身,悄悄的從後頭摟住那纖細的軀體。
  
  他瞧著那俐落的刀工,不禁疑惑的想著這傢伙的糟糕體質難道已經完全好了不成,但雲雀卻不知道為了這鍋咖哩,眼前的男人在特訓時連手指幾乎都切掉半截。
  好不容易做出來的料理在上桌時迅速的被兩人分食一空,迪諾淡淡的笑著將雲雀嘴角的漬痕舔去,最後只是說了一句我很想念恭彌,如此露骨的傾訴只得到青年似嗔的一瞥。
  
  直至深夜於臥房中,分別許久的兩個男人才飢渴的緊擁著對方,那份珍惜就像是在沙漠中奔逃時尋到了清水也似,吸吮著口腔間甜美津液的脣齒似乎是出閘的猛獸一般,絲毫沒有放鬆的空間。
  「恭彌的身體,還是一樣溫暖呢。」迪諾在親啄他的胸口時發出了嘖嘖的水聲,雲雀疲累的躺在床鋪上,並不是不能反制住這個笨手笨腳的傢伙,但偶爾更換幾回角色倒也無傷大雅。
  
  他溫馴的被動表現讓迪諾幾近要受寵若驚,要知道他的體質可是讓他在與凶惡情人的交往間吃盡苦頭,在雲雀的學生時期迪諾近乎是天天欲哭無淚的被撲倒在地,猶如梟鷹般陰狠無情的少年在掠奪獵物的身體時壓根沒考慮到年長男人的自尊問題,迪諾也只好慣寵著他。
  
  只有在他成年之後才把這床上的主從關係看得淡泊一點,懶散時索性躺著不動讓溫柔的男人服侍自己,反正只要能感受到他的體溫一切都不是那麼重要,至於身後傳來的疼痛簡直比淤傷還來得微不足道,雲雀知道現在的自己太過重視這個男人的心情起伏,若換在從前肯定先甩他幾個拐子當每日定時的招呼。
  
  ──我能夠認識恭彌,真的是件很幸福的偶然喔。
  雲雀想起那個傻瓜曾在某次被自己毆打得鼻青臉腫之後,還能捂著臉如此爽朗的微笑著說道,那瞬間他幾乎以為已經把這人給毆傻了,結果才發現這個號稱是經商天才的黑手黨首領已經犯傻很久了。
  
  不過他或許就是迷戀上這個男人的傻勁,也只有這種笨蛋能夠包容情人在世界各地流浪與鬧失蹤,一離開就是半年的無聲無息,雲雀敢發誓若今天離家的是迪諾他一定會費盡心力將人給抓回自己身邊。
  但就是因為他知道迪諾永遠不會離去,所以才能瀟灑的在溫存完後拍拍屁股走人,有時連聲招呼也不打,男人一起身就只看到冰冷的床鋪空曠出一個人的形狀。
  
  「喂,即使如此你還是認為認識我是幸福的事嗎?」雲雀忍不住在迪諾第十一次用那雙暖燙的大掌撫過他的髮際時轉頭問著,灼然的雙眼在黑暗中只有兩點黯淡的光芒。
  
  沒頭沒尾的問題,迪諾卻含著笑意啄了他的臉頰一下,瞭然的點了點頭。
  男人寵溺的抱起雲雀不算瘦弱的身體,青年卻反身將他撲倒回床上,兩人再度滾做一團,徹底揉亂了米色的床單。
  
  「有時候也會覺得寂寞吧?」雲雀不死心的追問著,若迪諾說是他會覺得很囉唆,但若他說不是那雲雀就打算將武器拿出手了。
  迪諾側頸思索片刻,微笑著說著當然會寂寞了,他將指尖輕輕的戳上雲雀的額頭,幼稚的動作讓青年蹙著眉心想甩開,俯視的姿勢卻在下一秒露出破綻,又被迪諾趁隙反壓回身下。
  
  「寂寞,但是等待恭彌回來這件事──」他刻意頓了頓,而後輕輕摟住雲雀的頸子,那是迪諾一貫求歡的撒嬌姿態,「似乎也是一種別樣的幸福。」
  他輕輕的說著我一個人沒問題的,雲雀終於耐受不住被迪諾的這席話挑起的激情,他咬牙切齒的侵襲著男人雪白的肩頭,輕吻一路而下,讓迪諾難耐的哭喘出聲。
  
  距離黎明還有許久,他想用自己的體溫牢牢的記憶起戀人的溫度。
  擁抱、被擁抱,他們反反覆覆的貫徹這些火熱的步驟,然後迪諾知道無論自己有多麼不捨,遠颺的浮雲終將會離去,在東方透出那一絲光芒時。
  
  但在這些用身體刻印出的回憶淡去前,他卻依舊會那麼驟然的歸來,用環繞自己的這雙手敲響那扇門扉,彷彿像是制約一般。
  迪諾闔緊雙眸,在雲雀帶給他的窒息快感之中,靜靜的開始期待那一刻的來臨。
  
  
  
Fin.
  
  
啊嘎嘎,糖分不知道灑的夠不夠。
真的是很久很久沒寫DHD了......希望還能入眼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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